舒夜冷着脸，怒斥姬凤娇，“舒荷是我的女儿。你不要胡乱猜测！”

姬凤娇一脸漠然。“是不是，你说了不算！如今的科技多发达？什么东西都可以造假。如果不是考虑到四个孩子，你觉得我会有空管你的事儿？！”说完，她转身，就朝外面走。

“等等，”叶冥寒叫住了她，犹豫着问道，“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？”

姬凤娇后背一僵。“直觉。”说完，她便大步走出了办公室。

这时，叶冥寒才道，“出事前一天晚上，廖雨荷和邱越不仅见了施月，当时饭桌上还有一个人。”

舒夜大惊，“谁？”

“秦烈。”叶冥寒虽然以为姬凤娇的分析不无道理，但他也明白此刻不是他直言的时候。
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舒夜冷着脸，质问道，“还是你早就知道他们之间有来往？”

叶冥寒转眸，望着司冥山，“司老前阵子把我叫了过去，想必你们都知道了。那天司老告诉了我五年前涵涵是如何被逼走的整个经过。自此以后，我对秦家便产生了怀疑，特意派了人全天候监控他们。”

舒蓝微微皱眉，“然后呢？”

叶冥寒瞥了眼与往日冷静模样大相径庭的舒夜，默了默，说道，“有些事，还是大哥自己去查证比较好。”

舒夜绷紧了脸，眸深如潭。

舒万安横了眼舒俊云父子，冷声道，“冥寒，你说！”

叶冥寒同样扫了扫舒俊云父子后，徐徐开了口，“我当时好奇，为什么廖雨荷母女会突然和施月母子搭上关系，于是找人查了查廖雨荷的过往。”

舒夜缓缓阖目，紧绷的双唇彰显了他此刻难以压抑的激越心绪。

“廖雨荷大学时曾经做过一年的交换留学生，”叶冥寒道，“在那段时间里，她遇到了当时被迫在海外滞留的秦烈。”

舒万安冷冷地瞪了眼舒夜，“这些你们都没有查证过？！”

舒夜闷头不语。

舒万安冷笑道，“我知道你孝顺，觉得你妈带你们不容易。可你想过没有，她落得今天的地步，难道不是她咎由自取的结果？！”

“爷爷，对不起，让你失望了。”舒夜面带愧色。

舒万安淡淡地瞥了眼舒夜，“你的事，你自己做主。我毕竟只是你爷爷。可是，既然要进入舒家族谱，舒荷的身份就必须进行确认。”

舒夜似听出了舒万安的疏离，猛地抬起头，脸上闪过一丝惶恐。

“韩凤常认为我偏心涵涵，”舒万安站起身，扫了眼舒俊云的三个儿子，“包括舒剑，你们四个，不管是在能力、学识方面，还是在性格、魄力方面，哪一个能比得过涵涵？！”说完，他长叹一息，就往外走。

“师傅等等。”叶冥寒追上去，又道，“还有件事，我想您应该知道。”

舒万安缓缓停步，那郁郁寡欢的神情让叶冥寒的心似针扎般疼。

这一幕像极了当年他爷爷叶震雷被叶正绝一家的无耻气急时的模样。幸好，他养父出事是在他爷爷亡故之后多年。否则……

“说吧。”

叶冥寒忙敛了思绪，匆匆道，“孟千月买下了裕丰园。”

舒万安微眯眼睛，审视着叶冥寒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叶冥寒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，并道，“目前，还不清楚这件事到底是孟千月的个人行为，还是他在涵涵授意下进行的公司行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