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班长本来只是想把丁眇眇给灌醉,来点暧昧的事情呢,没想到反而自己先受不住,只能踉踉跄跄地跑进卫生间,先吐了一轮。
丁眇眇十分不屑地瞥了他一眼:“垃圾玩意儿,三瓶就受不住了,浪费我时间。”
刘西禹一脸崇拜地看着她,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你这小肥婆看不出来,居然这么社会?说!都是哪里学到的本事。”
丁眇眇不以为然,又拎起另外一瓶,用牙齿咬开:“我在家的时候经常跟爸爸拼酒,可能也有点天生的原因吧,我第一次喝的时候,除了觉得难喝了一点之外,喝了两三瓶也没什么反应。”
当然这只限于是低度数的酒,要是白酒刚认识那些他也没有办法,可能是他的身体比较擅于处理酒精浓度低一点的『液』体。
刘西禹看她一瓶一瓶地喝着,突然有些八卦地用手肘戳了戳她的肚子:“你是不是对那个新来的什么校花生气了?”
丁眇眇一口水差点呛得喷出来的,眼睛红红地瞪着刘西禹:“我都不认识那个女的,为什么要生气?你不要在这里『乱』说好不好?毕业这种大好日子,为什么要说这种丧气话?刘西禹你这人怎么回事?怎么这么会扫兴?”
说着她突然把桌子一拍站了起来,拎着酒瓶就跟班上其他比较熟悉的人拼酒去了。
刘西禹留在原地,风中凌『乱』,这不是生气了是什么?突然说这么大段话来骂她,看起来气得不轻。
丁眇眇心里『乱』得很,只能够靠跟别人谈笑,说夸张的段子来缓解心中那股气闷。
一旁的顾丽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,本来存在感十分微弱,甚至不打算出声,看到丁眇眇突然扎进了人群里面,什么也没做,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了那一块的焦点,眼里突然迸出愤怒的火焰,握紧了拳头。
她突然冲上前去,将一个正在唱歌的同学挤开,深呼吸了一口气,义正言辞地看着丁眇眇:“你为什么对自己这么自信,明明又胖又丑,还出来丢人现眼,难道就不能跟我一样安安静静地躲在角落里面吗?”
丁眇眇一愣,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说自己:“顾丽,我一直都很想问你,为什么对我敌意这么大?我之前惹到你了吗?”
顾丽摇摇头不敢抬头看别的人,却又紧紧抓着话筒坚持说:“你这样的人,怎么配喜欢白予,还像苍蝇一样在他周围飞来飞去,我要是你的话,就会对自己有点自知之明,不会去缠着别人,你看他身边出现的那些女生,黄月还有刚才那个校花,哪一个不是漂漂亮亮又瘦又白的?就连刘西禹都比你更有资格站在他身边,像你这样的就应该跟我一样,安安静静地在角落里面腐烂!”
说到最后,她几乎是咆哮出声,整个身子都在颤抖,泪流满面。
丁眇眇被她突如其来的爆发给吓了一跳,但也被她有些话给戳中了心思,一时语塞,不知道怎么反驳。
但不可否认的是,她刚才说的那些话,就相当于当着所有人的面,给她打了一个重重的巴掌,将她那本来就不光彩的暗恋,直接拖到了阳光下暴晒鞭笞。
丁眇眇心里涌起一股酸涩,不知道从哪里流上来,一股倔劲瞪着眼睛看着她:“我丑不丑胖不胖关你什么事,吃你家大米了吗?你也管得太宽了吗?我跟你也不熟,再说我有说自己对白予有别的想法吗?我交朋友难道还要带个体重秤,或者带个镜子,时时刻刻掂量自己够不够资格吗?”
话虽然这么说,但是她自己也知道她是在意的。
如果不是跟白予相处的那些日子,让她觉得过于温暖和温馨,她也不会打算在毕业这天跟他表白,但是现在看来那鼓起的勇气,也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罢了。
顾丽依依不饶地出声:“你骗人,我看过你写的日记,你明明就是喜欢白予的!你都这么不要脸的,敢喜欢人家了!还不承认?”
丁眇眇咬了咬牙,十分不满地看着她:“你偷看我的日记,你也太过分了吧,你这人是不是有什么『毛』病,行,那我告诉你,日记里面都是『乱』写的,我还写了不少帅哥的名字呢!”
顾丽气得浑身发抖,看丁眇眇的眼神,就像在看一个怪物一样:“你怎么这么不要脸,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!还敢去遐想那些比你优秀千百倍的人?”
一旁的刘西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冲了上去,指着她的鼻子骂道:“说这些话之前,你怎么不找个镜子先照照自己呢?你有什么资格说丁眇眇,看你那脸长得跟车祸现场一样!”
丁眇眇拉住她:“算了,不要变得跟她一样,成为那种会放弃别人外貌的没品的人。”
顾丽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,抬起头,毫无畏惧地看向眼前的两个人:“我是丑,也没有魅力,但是我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不应该跟那些光鲜亮丽的人靠近,但是丁眇眇她明明跟我一样,也是苍蝇,为什么一定要为这美丽的花朵,破坏那本应该有的美感了?”
丁眇眇吸了口气,紧紧捏着拳头,突然走到她面前,一字一句地说:“你听好了,我再说一遍,我不喜欢白予,他在我眼里不是什么花朵,我也不是你口里的什么苍蝇,大家都是人平等的人。”
她话音刚落,ktv的门突然被推开,白予刚好走了进来,听到她那句不喜欢,他脸『色』沉了一下,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丁眇眇不知道为什么,总有一种做了错事的感觉,心虚地移开自己的目光,不敢看他。
她刚想拉着刘西禹离开,突然看到门口又走进来一个女生,是刚才那个叫杜雅白的校花。
她看到丁眇眇的时候微微点头,算是打了个招呼:“白予还在等我,我先进去了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丁眇眇的错觉,她总觉得那笑容里面有些许挑衅,还没等她点头回应,就直接照顾她和刘西禹矜持朝白予的方向走去了。
丁眇眇僵硬地转过头,不敢去看白予是什么样的眼神,拽着刘西禹急忙出去了。
杜雅白刚在白予身边坐下,耳边就传来一个冷淡又有些疏离感的声音。
白予随手拿起一瓶酒打开,将自己跟杜雅白拉开一些距离:“不是让你不要再跟着我?”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《{?article_title?}》,微信关注“优读文学 ”看小说,聊人生,寻知己~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《她眇眇兮愁予》,微信关注“ 或者 ”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