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丁眇眇不好意思搔搔脑袋,脸有些红:“那麻烦你了。”
“你好像有点开心,并不是觉得麻烦的样子啊……”
刘西禹打趣她,“我看你就很愿意他送你回去。”
“要你说?”
“我就说!”
“我先走了。”
白予看上去有些不悦,说了一句,就直接离开了。也没有看丁眇眇。
“他是不是吃醋了?”刘西禹悻悻地说,“刚才他看我的眼神,好恐怖。”
“不会吧。”丁眇眇脸色一囧,“肯定是你太吵了,这点小事他还是不会生气的吧……”
“也许吧。”刘西禹耸耸肩,“管他呢,反正现在我的海底捞最重要!”
……
答辩之后,神清气爽。
刘西禹的快活都写在脸上,“眇眇,你知道吗?大便成功的感觉,就像便秘了很久,终于拉出来了一样!”
“你还能再恶心点吗?”丁眇眇看着她一脸的心旷神怡,很是嫌恶。
“哪里恶心了?你不觉得我这个比喻很巧妙吗?”刘西禹说:“你不觉得很有厕所文学的感觉吗?”
“厕所文学?失敬失敬!”丁眇眇讪笑一声,“我得先走了,厕所女神。”
“好咯好咯,你跟你的白大帅哥去拉拉小手,亲亲小嘴咯,我一个孤家寡人,只能自己回去咯。”
刘西禹打趣道,看到白予的人影远远走来,她默默地加快了速度,“我走啦!拜拜拜拜!”
“你慢点!”丁眇眇看她跟冲出栅栏的猪似的,叮嘱道:“路上小心别逗留,平安到家报平安!”
“……”刘西禹之后又回了些什么,她已经听不到了。
丁眇眇把视线转回到眼前的男人身上,“走吧,P友。”
“嗯。”
白予应着,往外走。
丁眇眇一愣,手都不牵了吗?
“你怎么了?”她快步跟上他,把手放进他低垂的手掌里,这下他倒是回握地很快。
“没怎么。”
“口是心非,你骗我!”丁眇眇指着他的鼻子,“你看你的脸都黑成什么样了!”
“……”白予没说话。
走了几步,他突然顿住,“你跟刘禹锡很好?”
“嗯?”丁眇眇一愣,反应过来,拧了他一下,“什么刘禹锡,刘西禹。”
“那是我朋友,尊重一下好不好?”
“嗯。”
白予的脸,更黑了,他松开丁眇眇的手,一个人走得格外快。
丁眇眇追得有些辛苦,“不对啊!你不是过目不忘吗?为什么会忘记西禹的名字!”
她跑到他面前,逼停了他,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“是。”
他承认地很干脆。
“为什么?”
“我不喜欢你喜欢她。”
“……连女人的醋都要吃?”丁眇眇难以相信,觉得有些好笑,“东亚醋王。”
“……我没有吃醋。”
白予看了她半天,憋出这么一句话。
见她一脸调侃,他有些脸热,直接挡开她,往前走,走了几步,回头看她气喘吁吁地跟,有些心烦气躁。
他脚步一顿,往后伸手,“快点,牵着。”
语气极其不耐烦。
“哦。”
丁眇眇瘪着嘴巴,一边偷偷打量,一边牵上他的手,“宝宝我牵上啦!求表扬!”
“好装。”
看她做作的样子,白予忍不住勾起嘴角,“还有点油腻。”
“诶,注意措辞。”
丁眇眇紧了紧交握的手,似是在警告,“批评我可以,人身攻击就过分了啊。”
“良药苦口。”
“苦你妈呢?”
“……”
……
跟他在一起的时间,好像一小时,就是一分钟一样过去了,到了丁墨吹公寓楼下。
丁眇眇看了下客厅墙上的表,“十一点。”
“嗯。”
“还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她低着头,点了点脚尖,“不说,我就去睡觉啦。”
“等等。”
她转身的时候,白予拦住她的腰,顺势抱了个满怀。
“再抱一下。”下巴搁在她的头顶,声音慵懒。
丁眇眇要化了,她腿一软,干脆瘫在他怀里,“我怕丁墨吹看到不好。”
“嗯……”
白予反而抱得更紧,在她脖颈处,深吸一口,“好。”
他松开她,眼神才变得清明,“别忘了,你还有套房子,记得来打理。”
“哦,对对!”丁眇眇还是没有适应这件事,一脸纠结,“我觉得,还是有点别扭。”
“能理解。”他揉揉她的头,“常来就不别扭了。”
“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丁眇眇讪笑道:“我是觉得这个礼物太贵重了,要不,你再想想?”
“丁眇眇。”白予有些黑脸。
他这么严肃地喊她的名字,多半是不高兴了。
“一周过来两次,日子随你选。”他眯起眼睛,不容反抗,“听到了吗?”
“这么霸道?我要是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
剩下的话,被堵在嘴里。
丁眇眇差点忘记了,白予是个多么喜欢这种甜蜜的突兀的人。
好吧,一周两次就一周两次,约P是要花点时间的嘛……
亲了一会,白予好像没有停的趋势。再磨蹭下去,丁墨吹肯定听到动静了。他最近挺忙挺累的,丁眇眇觉得要是还刺激他这个单身狗就太不人道了。伸手推了推白予的胸膛,“时间不早了,回去啦。”
“嗯。”
白予理解地松开她,也没有过多纠缠。
他嘴上还红肿着,眼神在慢慢恢复清明,看着丁眇眇浓浓的情欲,像是要把她吸进去。
她看了,也很动情。有点把持不住。送走了白予,大概十一点半了。
丁眇眇蹑手蹑脚开了门,不知道丁墨吹睡没睡。
“哥哥?”她轻轻关上门,没有开灯,蹲在地上换鞋。
“哥,你睡了是吗?”
她细声细气地喊,像做贼一样。
往常,要是她没有回来,丁墨吹肯定会大开着灯,等她的。偶尔会睡熟在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