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，那就是说你翻过程妈的柜子，程妈说，肯定有人动用她柜子里的东西。”

秦若惜掀开涅盘身上的小毛毯，露出刺眼的伤疤，不寒而栗，厉声道，“涅盘身上的伤疤是不是你用程妈的小鞭子给打的。”

跟顾晨曦待在一起久了，顾晨曦身上的气息，冰冷的口吻，秦若惜能学到几分相像，刚刚的话一出，都能看到顾晨曦的影子。

王丽娟的双腿一软，整个人软瘫在地上，害怕的看着秦若惜，直摇头，“不，不是我，少夫人，真的不是我，程妈的东西谁也不敢动，连柜子都不敢碰下，谁碰了，程妈就有千百个理由将那个人赶出顾家。”

这也是为什么人这么多怕程妈的原因，谁也不想被赶出顾家，顾家有个规矩，一旦被赶出去的下人就没有在回来的可能，顾家工资高，待遇好，最主要的是，顾家的为人好，从来不打骂下人，在这世上也再也找不出第二家。

一个人再好的豪门，也会出一个嚣张跋扈的人，程妈仗着自己是顾母最亲近的人，地位比大部分的人要高，洋洋得意，欺负很多人，有苦说不清。

有人试图过举办程妈，但见顾母没有当一回事，失望透顶，没再去想着举报，尽量躲着程妈并是。

秦若惜似懂非懂点着头，别人看不懂她是什么意思，对于她的动作越发的疑惑。

秦若惜视线在王丽娟和程妈之前流连，像是在想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，因为这样程妈不敢使眼色，怕给发现露陷。

“少，少夫人，我也有话说。”一个从头至尾低着头的瘦弱女子，突然抬起头，举起手，盯着秦若惜，似鼓起很大的勇气。

秦若惜没有意外，完全意料之中，不紧不慢地说：“你说，慢慢说，可以一桩桩一件件的处理。”

不知秦若惜的话是不是有点恐怖，瘦弱女子缩了缩，低着眼睛不看秦若惜。

“少夫人，我也看到小鞭子是程妈的，我还看到程妈用小鞭子打你怀中的那只猫，不仅一次看见，有几次程妈是当着我们的面打的，还让我们捉住它，事后一一警告我们不准告诉夫人，老爷，如果让老爷夫人知道，我们都没好过。”

“程妈的权利很真大，能让你们没好过。”秦若惜冷勾嘴角，冷嘲热讽道，隐隐薄怒，她只要一想起，那天涅盘的昏迷，剃毛的痛苦，她就克制不住生气。

程妈大惊失色，怒瞪着眼睛，估计是没有想到会有人出卖她，双手抓着衣角，拼命的摇头否定，“她在胡说八道，她说的我都不知道，不是我做的。”

“不能只凭一面之词，就误会我妈。”陈怡愤愤不平道，指责秦若惜是非不分，轻易他人。

“别急，别急，清者自清，做没做大家心里都清楚。”秦若惜瞥了一眼程妈和陈怡，侧头，继续看向瘦弱的女子身上，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？她们说的对，我不能凭面片之词。”

说着，秦若惜看到女子眼眸中的绝望，秦若惜能知道她是凭多大的勇气，才敢站出来说，如果她不能主持公道，让程妈秦然无恙，到时倒霉的就是这女子。

瞬间，秦若惜觉得自己的责任重大，不单单是为了涅盘，还为了还顾家一片秦宁，不能寒了一干人等的心。

“当然，如果你能拿出证据来，我答应你，一定公平公正，不包庇谁。”秦若惜振振有词，黑眸坚定，正义感爆棚。

让人不得不相信。

“谢少夫人。”瘦弱女子感激道，擦掉眼睛的泪水，说：“少夫人，你不知道，程妈不仅用小鞭子打你的猫，还打人，在上个星期，我们这有个姐妹，就因为被程妈打，受不了，反抗，就被程妈以有暴力倾向，会伤害到夫人为由，被辞退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