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睿阳背靠在椅子上,仰头望着天花板,听了谢庭韵的回复,他轻轻一笑,扭头望着谢庭韵,音量变低,带着不可抑制的自信和邪恶:“就是你想的那样,为了裴繁。”
谢庭韵声音沉稳,没有一丝变化:“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都结婚了,连孩子过不久都要出生了,裴繁还对你不死心吗?”甘睿阳问。
谢庭韵:“裴繁和我没有任何关系,甘先生要是想知道关于裴繁的事情,你应该去问她自己。”
“我就是和她分开之后才来你这的。”甘睿阳停了一下,讲:“当然,我希望你和裴繁已经没有什么牵扯了。”
谢庭韵不说话,只是静静的看着对面的人,没有表情。而于挽因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,认真的观望着那两人,感觉两人虽然话没说多少,但是各自身上都有一股气势在相互较量。
接着甘睿阳突然站起来,却又弯腰凑近坐着的谢庭韵,对着他的耳朵,说话的声音小到于挽因几乎听不见:“毕竟,裴繁只能是我的。”他在谢庭韵的耳畔留下这样一句话。
说完,甘睿阳直起腰来,音量又恢复成原先的大小:“行了,我在这儿也待了有一会儿了,该走了。”他欲转身离去,却又补了一句话:“好好照顾你的太太和孩子吧,谢庭韵先生。”
谢庭韵待他离开后,坐在位子上没动,沉思着,过了一会儿,谢庭韵回过神,叫了站在一旁的于挽因一声:“阿因。”
“嗯。”于挽因回应,并且提出了自己的问题:“刚才那个人是谁啊?”
“甘氏集团的总裁甘睿阳,他的公司最近在昀城开了分公司。我们以前是一个学校的。”谢庭韵简单的解释几句,又嘱咐于挽因:“阿因,你听我说,以后如果碰到了这个人,一定要离他远一些,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“他怎么了?”于挽因不禁疑惑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