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邃:“……”
他不知道方从筠是真的因为他没来过,所以没有兴致和他聊,还是发觉自己可能会说漏什么话,才故意这样终止对话,不过不管怎么样,蒋邃今天收集到的信息已经足够多了。
带着方从筠在方家老宅空俯瞰了一圈后,蒋邃平稳落地,两只脚终于再次踩在了结实的土地的方从筠忍不住热泪盈眶,这种踏实的感觉,真是久违了。
恨归恨,方从筠还是问道:“这是叫做轻功是?你说我现在学,能学会吗?”
方从筠眨巴眨巴眼睛,眼带着渴望的期冀,蒋邃微微一笑,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她也没有反抗。
蒋邃道:“你年纪太大了,练不了。”
年、纪、太、大、了?
方从筠瞪大了眼睛,如果原来的她,那么她的年纪是不小了,可是现在的她,这才多大?年纪大了?她严重怀疑,是蒋邃私心作祟,不乐意教她。
“别多想,练这内功,一般都是从五六岁开始练了,最晚也不能超过十岁,否则等年纪大了,骨头硬,骨骼成型,会很痛苦的。”蒋邃如是解释道,态度简直不能更好了。
一个对蒋邃产生质疑的人,如今已是坟青草成堆了。
……
两个人扯了一会儿,打打闹闹的又回去了。方从筠完全没有觉得,蒋邃把自己带出来,途还吵了一架,为了看几眼方家老宅有什么不对劲。
左右今日没什么事,回家的路,方从筠还让蒋邃停下马车,在街逛了一会儿。
如路的小贩卖的小面人、糖葫芦、耍杂技,或者街边店面里卖首饰、衣裳、布料、房四宝的……方从筠甩着双手悠哉乐哉的跑在前面逛,东瞅瞅西瞧瞧,而后面——蒋邃像个干苦力的长工捧着一大堆的东西。
再方从筠再一次走到一个卖木钗、铜簪子等首饰小摊贩面前时,嘴甜的大娘忍不住打趣道:“你们这是刚成婚的?哎哟哟,你家相公对你可真好,也只有刚成亲的小夫妻才这般甜蜜了。”
正拿起一根铜簪子的方从筠僵在原地。
她尴尬的偷偷撇过半边头,余光看了眼站在后面离她还有五六步远的蒋邃,默默安慰自己,这街这么吵,他应该听不见的。如果这会儿说他们不是夫妻,那才会更引人注目,于是方从筠含冤忍了,朝卖首饰的大娘露出一个笑容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大娘,你错过了一桩好生意。
被大娘打趣了一番后,方从筠这也才发现,让堂堂蒋四爷做这种下人做的事,实在太委屈他了,继续逛下去也再下不了手继续买买买,不买东西的逛街只让人索然无味,方从筠终于表示直接回去。
……
“爷,今天下午你带着方姑娘去哪里玩了?”杨玉不满的嘀咕道,“还给她买了那么多东西,你平时怎么没对我们这么好!”
蒋邃凉凉的一个眼风斜过去,杨玉立马闭嘴。
张管事笑了笑,正经问道:“爷,你们在路遇见了方少夫人?”见蒋邃疑惑的挑了挑眉头,他道,“方家来人,表示方少夫人对在路与方姑娘和爷你们发生的误会深表歉意,邀请你们去五日后方家举办的宴会,聊表歉意,以作补偿。”
顿了顿,张管事解释道:“那个宴会我查过了,是明州商行的宴会,各大家族轮流举办,这次正好轮到了方家。若是能参加那个宴会,在里面结交到人脉,对方姑娘大有好处。”
总而言之,这是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邀请。
蒋邃“唔”了一声,“让方姑娘决定。”
张管事和杨玉对视了一眼,他们知道是这样。
蒋邃突然想起了什么,眼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神采,“你们知道方少夫人,曾经是哪家的人吗?”
张管事愣了一下,摇摇头,无关紧要的人,他们没有查过。
蒋邃勾起嘴角笑了,连张管事都不知道具体身份的人,可是方从筠知道,还知道的那么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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