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收拾完,打开客栈的房间门,巧了,和也刚打开房间门的宁禀碰了个正面。
“早呀。表哥用早食了吗?”
“唉,我刚起呢,懒得睡了个囫囵觉,让表妹见笑了。”宁禀摸摸鼻子,笑道,“表妹呢?”
方从筠勾起嘴角:“我也是。”
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,然后齐齐大笑,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。
昨日话是说的挺决绝的,但实际嘛……
宁禀生意做久了,脸皮便较厚一些,理直气壮的为他们俩人辩解:“既然有更简单的法子,为什么不用呢!其他的软磨硬撞,都只是手腕罢了。”
“表哥言之有理,所以我们不如再用个早饭,才过去?”
……
两个人一本正经的用完了早饭,才乘坐马车前往方府。按方从筠的话说,县城这么大,从她们落脚的客栈到方家,不到一刻的脚程,不过宁禀却非要让她坐马车。
言之:“气势不落于人。”
等到一行人气势十足的“驾临”方家时,看见的是待在方家翘首相望的人。
方从筠与宁禀飞快的碰了个眼神,“有戏。”
不知道周氏是怎么说服方婆婆与方秀才的,总之,他们愿意想办法把欠下的赌债银子给还,而聘金的三千两银子,则由宁禀给。一手交钱,一手交出方从筠的庚帖。
李夫人像是扔开一件恶心的脏物似的,将方从筠的庚帖扔给宁禀,眼是浓重的嫌恶,冷笑:“总是你们撇开干系了。”
宁禀刚要发作,被方从筠拉住了,李夫人也算是倒霉,出了这种事,她想说说,反正自己也不会少块肉。疯狗冲自己叫了几声,难不成还要对疯狗吼回去吗?
……
事后,宁禀不同意她的这个想法,说道:“若是疯狗借疯恃凶,再咬你一口呢?难道也还因为它是疯狗,不能咬回去,也自认倒霉不与它计较了?”
方从筠大笑摇头:“若是出口咬人了,那便打死。”
表妹的答案出乎宁禀的意外,他怔了一下,不知道是欣慰表妹不是真善良。还是该心惊表妹的心狠。
……
此时,宽容大度的放过了李夫人的方从筠,其实约莫能猜出李夫人的想法。她怕是觉得,这祸事都是因为自己惹出来的。
若是没有方从筠勾引得自己儿子**熏心,她不会因为磨不过自己宝贝儿子的哀求,给方家三千两之厚的聘金,更加不会借出五千两银子帮方秀才还赌债。
李夫人倒是没有想想,若是没有借出这笔银子给亲家,还因为觉得丢脸也没有声张,当初李家出事的时候,这笔银子也和李家的其他东西一样,被李家的债主抢走了。
哪里还轮得到今日她来要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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