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慈祥的摸了摸他的脑袋:“那个人你不止知道,也还见过的。”
阿懵懂不解,顺着方从筠的视线望过去,腿登时一软,怎么会是他?
那个少年。
……
那个少年偷偷溜过来只是来给方从筠传个消息,走了。
他的人虽然走了,但他的身份留下威慑力还久久未散。阿怎么也没有想到,按理说地痞老大应该或凶神恶煞、或狡猾奸诈,怎么会是他那种人呢?
“他是哪种人了?”方从筠淡淡问道。
阿一噎,答不来。
方从筠瞥了他一眼,也没再继续说什么。不过有一句话阿说对了一半,单凭那个少年,的确是不可能年纪轻轻,又那么瘦小,能坐到那个位置的。
他的确不像是,所以现在的这个位置,也是风雨飘摇。他刚坐了那个位置不久,有人帮他的,但更不巧的是,帮他的那个人,在他刚坐去后没几个月,死了。
阿涨红了脸,方从筠以为他有什么话想说又不能说的。过了好一会儿,阿慢吞吞的问道:“既然你认识他,为什么……还要花那么多银子另外找混混去收拾林家那伙人?”
阿眼里满满的心疼。
心疼银子。
对此,方从筠只能回答道:“能用银子解决的事都不叫事。”
……
能在明面说出来的话,都是可以让人听的,而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的事,是需要单独约出来的。
方从筠与少年在某个墙角处相遇。
“你叫我做的事我都做了,你不能告诉我,你到底是谁?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?”少年口吻复杂的问道。
自从方从筠找他之后,几乎每一次俩人私下相见,他都会会不厌其烦的重复问着这一句话。
“我到底是谁不重要,一切照旧行。”
少年冷哼,还一切照旧?他不屑的撇了撇嘴角。他对她恭敬有之,畏惧也有之,但讨厌的情绪更有。
恭敬是来自于她莫名的气势,和办事的能力,跑开外在的背景等因素,但凭个人手腕,她还真不能方家大小姐差了多少。
畏惧则是因为她知道太多她不应该知道的事,偏偏她这个人还是突然冒出来的,算她千百次的重申她没有恶意,他也还不能完全的信任,像他故意反水李掌柜一次,若是她把他抖出来,他也完了。
厌恶同。
讨厌她,想让她离开,但是赶不走她,只能自己呕闷气。
少年的各种情绪方从筠全都看在眼里的,不过她并不放在心,反正她只需要肯定,他是绝对不会出什么岔子的可以了。
“沈大将军都音讯全无了,还照什么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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