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话说明州可也不算什么小地方。
刚才还怎么看她都不顺眼,眼神里带着刺的孝王太妃,这会儿她夸了她一句,态度来了个大转弯,方从筠倒有些哭笑不得。
讨厌的时候厌恶的多看一眼都不想,高兴的时候又和和气气,之前的恩怨全忘了个干净。想闹闹,想笑笑,竟是有些孩子气了。
不过,方从筠在心里默默的评价,孝王太妃一看知道是个被父亲、夫君、儿子保护得很好,宠爱得人到年,却依旧天真得像个小孩子似的的女人。
没有贬低的含义,方从筠反倒很是羡慕,要是可以当个傻白甜,谁愿意天天劳心劳力啊!
想想她那命不好的亲娘,对孝王太妃乌黑清亮的眼珠子,方从筠从善如流的捻起一块花瓣形状的糕点塞入口,同时在心暗暗叹气,这是命啊!
方从筠心里很复杂,又对孝王太妃的认识更深了一步,像更加了解了自己舅舅一般。
不怪她对自己舅舅这么执着,执着到连当年舅舅喜欢过的女子都想追根究底的查个清楚,看看舅舅喜欢过的她是怎样的一名女子。
她对“父亲”的“父爱”,绝大部分都来自舅舅给予她的,哪怕聚少离多,也那个宠妾灭妻的渣爹好得多。而且舅舅一辈子只听说喜欢过孝王太妃这一人,便孤独终生,连个侍妾通房都没有,由不得方从筠不格外介意在乎。
孝王太妃觉得这个年轻姑娘看自己的眼神很复杂,按理说她应该是才听说并知道才对啊!
不过管其他人在想什么了,她不在乎。
之前对她不喜,以为不过是又一个想攀龙附凤的落魄姑娘,想利用童童往爬,结果后来她听扶红和举翠说了,才知道她那乖儿子在此之前可是一直隐姓埋名,没有交代真实身份的,都是带着人姑娘到了家门口了,才揭开了真实身份。
连她儿子的身份都不知道,那童童的身份更加不知道了。
于是那隔阂自然也没有了。
她也是个心大的,全然忘记了不久前自己还给人姑娘脸子使,这会儿笑嘻嘻的招呼她。
“我听我那乖儿说了,你这次来是专程为了童童来的,童童呀,天天念叨你,你这次难得来一次,多待些时日,待童童病好了再回明州。”孝王太妃道,提起童童的病,她的表情收敛了许多,微微蹙起的眉间满是担忧。
方从筠本也是这样打算的,自然一口应下。既然是专程为童童而来的,她表示也不需要再单独给她安排院子了,她和童童住在一个院子即可,也方便她随时去照顾童童。
结果却被孝王太妃一口否决了,态度十分坚定:“不行。”
方从筠笑道:“我小时候发过水痘,所以无碍的。”
“可童童不止是水痘啊!”孝王太妃脱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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