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玄武嘻皮笑脸道:“我靠你老母!跟我玩阴的?知不知道老子就是靠整人长大的!”
说着话他手腕一翻,以极其夸张的手势将逐鹿刃往下一挥,“唰!”的一声,拓跋礼的大腿内侧被划开了一道浅浅的口子,鲜血汩汩的流了出来。
拓跋礼吓得魂儿都快飞出窍了,心道:“不就是来要钱的吗?这要是真被他给阉了,我冤不冤啊!”
郭玄武将逐鹿刃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道:“你特么这么大的家业,连点盘缠都舍不得出?我可警告你,要是再敢玩阴的,老子立马让你以后蹲着撒尿!”
屋内一片沉寂。
“说话啊!你哑巴啦?额……”郭玄武这才想起来点了他的哑穴。
“这么着,你要是同意,就眨眨眼,不同意就闭上眼,我……”
郭玄武话还没说完,拓跋礼便玩了命的眨起了眼睛。
郭玄武解开了他的哑穴,阴阳怪气的问道:“说!金银票放在哪了?怎么拿?”
拓跋礼却不答反问道:“小哥既然有这么好的身手,干嘛非要做贼啊?不如给我做个贴身保镖吧,每月俸银,不,黄金……二十两!如何?”
“啪!啪!”两记火辣辣的耳光就是最好的答复。
“你他妈的还真想当太监啊!赶紧说!”郭玄武用逐鹿刃的刀面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大腿。
“我说!我这就说!金银票都放在二楼……”拓跋礼飞快的把二楼藏金的位置及开启的方法说了出来。
“这还差不多!”
郭玄武点了点头道:“老子现在就去拿,等我拿到了就回来给你解穴,你要是敢骗我……”
“不敢!绝对不敢!”
郭玄武突然好整以暇的观察起了拓跋礼,就像是欣赏着一件艺术品似的,看得他心里直发毛。
接下来令他惊异的一幕发生了!
只见郭玄武深吸了一口气,身体突然间开始鼓胀起来,就像是一个人形的气球正在被充气一样!
“啪啪啪……嘶啦……”
黑色夜行衣的纽扣一个个崩开,下身的裤子也被撑裂了,整个人瞬间变成了一个大胖子!
鼓胀终于停止了,郭玄武撕扯下了身上已经被撑破了的衣服,随手把挂在床头衣架上的一袭崭新宽大的衣袍穿在了身上。
“我去!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……”拓跋礼看着郭玄武的体形,怎么看怎么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紧接着令他惊恐的一幕发生了!
郭玄武扯下了蒙面巾!
拓跋礼顿时吓得胆颤魂飞,整个人都傻了,一副打死都不相信的恐惧神色,牙齿打颤、喉头哽咽,连舌头都打结了。
“你……我……你是拓跋礼……那……我又是……谁?”
郭玄武施展叠骨功改变了体形和脸形,活脱脱的一个“拓跋礼”站在了拓跋礼的面前!
他学着拓跋礼的声调重复道:“你……我……你是拓跋礼……那……我又是……谁?”
拓跋礼的脸上露出了见了鬼似的表情,极端的恐惧笼罩全身,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开始痉挛起来,被褥上湿答答的一片,当场便被吓昏了过去。
郭玄武就是一愣,喃喃自语道:“他奶奶个熊的!你的长相真有那么难看?”
时间紧迫,他的功力有限,叠骨功最多能维持一刻钟,利索的将拓跋礼塞到了床底下,转身开了门,大摇大摆的往二楼而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