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伙是被那天晚上的杨常杀怕,才变成现在的舔狗模样。
杨常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什么纠结,而是反问道:“外城怎么变成如今的模样,外城的百姓呢?现在松屏城是什么情况。”
一连几个问题,被问话的官兵头领只觉得自己倒霉,怎么今天轮到自己巡视就碰上了杨常这种不能得罪不能惹的人。
这些问题中的很多方位他也不清楚,问他只能是为难他。
他刚想说自己不清楚,但抬头看了一眼面色并不算好的杨常,当即就把肚子里的话咽下去:“外城如此,一方面是因为后续有香火教攻城,内患外忧。”
“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一队武者,一个女人。”
“一队武者,一个女人?”重复一遍这句话,杨常不再说话。
他知道面前这个家伙是在说什么,他在离开松屏城的时候就曾经遇到过这些家伙,看着他们走进松屏城。
没想到的是如今松屏城的巨变和他们是有所关联的。
杨常刚准备继续问话,一队兵马就从远处而来。
在看到杨常等人后,他们的言行间并没有任何的趾高气昂。
相反,他们对待杨常等人的态度极好,大老远的就下马走路,更拿下手中的武器,不显示出任何的敌意。
而在看清楚这队人马中的为首武者后,杨常露出相当的惊讶。
站在最前面那个身披战甲,骑着战马,手持武器的人正是李老头。
这个当初在最危险的时候执意要出城前往山岭乡寻找儿子的老师傅,最终还是完完整整的站在杨常的面前。
李老头似乎是提前知道自己来找的就是杨常,他面露笑容:“常子,咱们这也算是有一段时间没见,我确实挺想念你的。”
“李师傅,你没事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运气,侥幸,我从诡异的手上活下来并不是我的实力够,和你比起来,我这个做师傅的真是拿不上台面。”
李老头摇摇头,苦笑之后没再多说什么: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县里的几个管事人知道你回来后已经在做准备,现在就在衙门等你。”
“以你的实力,他们害不了你的,更何况现在的松屏城草木皆兵,不可能再和你有冲突。”
“草木皆兵?”杨常总觉得这段时间的松屏城应该是发生了什么,他随即问道:“那个女人在松屏城都做了什么,才会让如今的松屏城变成这样。”
“做了什么?”李老头的嘴角咧出一道自嘲:“她只是用行动告诉我们,我们只不过是一群蝼蚁,一群她根本看不上的家伙。”
“三天时间,她杀了三万人,松屏城尸横遍野,血腥味就算你站在官府都能清晰闻见,所到之处一个活人不存。”
“第四天起,她却态度一转,突然和我们亲切,从一伙香火教徒的手中抢走一个小小的盒子,然后带着钱家家主的私生子离开。”
“她走的那一天,香火教攻城,松屏外城彻底覆没,死伤无数,直到后来香火教徒莫名朝着府城的方向涌去,松屏城的情况才勉强维持住。”
“再后来,就是你看的情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