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眠抬袖丢出缚妖索,将那阴灵紧紧困在原地,捂着胸口轻咳了一声:“咳咳!你去找一找…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。”
凌澈点头先将他扶到一边,这才拿着剑走了过去,仔细的在这阴灵身上翻找着,摸了摸她的口袋,他神色一顿,忙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,瞳孔微微放大:“这是…招阴符!”
沈清眠也怔了一瞬,面色一凝,两人对视一眼。
凌澈将剑收好,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道:“走,去找白老爷,我倒要看看,究竟是谁这么阴损,竟然将这种东西塞在这白大夫人身上。”
沈清眠点头,收着剑跟在他身后。
……
白府大厅。
白远峰眼圈青黑,面露倦意,显然是昨夜被吓得不轻,略显疲惫的捏了捏眉心,望向坐在一旁的凌澈:“凌公子,不知你将我等都叫来大厅,所为何事?”
凌澈站起身,朝白远峰拱了拱手,后又从怀中掏出了方才那张招阴符,递了过去:“这枚符篆名叫招阴符,凡是拿着此符的人,皆会受到阴灵侵扰,还会受阴气和怨气的侵蚀,若是长期带在身上,便会一点一点的被侵蚀掉,最终被阴灵同化,失去自主意识,变成类似于傀儡的怪物。”
白远峰听着,忙将手中的符篆放下,望着他问道:“凌公子说这些…是何用意?”
凌澈唇角微勾,一手被在身后,一手把玩着茶杯,目光随意的在大厅众人面部扫视了一圈,
“白老爷不必心急,且听我慢慢来说。”
站在姬铭礼身旁的人捏着手帕的指尖微微用力,面上却毫无变化。
“若是怀有身孕之人长期带着这枚符篆,那么…她所产下的婴孩,便极有可能是鬼婴,即便不是鬼婴,也会是一个死婴,并且…母体会受阴灵同化,变作既像是阴灵,又像是傀儡的怪物……”
说到这儿,他故意顿住了话头,没再继续说下去,只是似笑非笑的望着那神色正常的有些不正常的人。
在众人都愣神的时候,他转身坐回了座位上,动作慵懒的饮了口茶水,淡淡道:“白小姐,不知你…对于我方才所说的有什么看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