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五年前，你，看见了什么？”

白九听着幽冥宸突然问起十五年前的事，有些讶异，脑中想着该怎么样回答，古羲在一侧径自坐着，一个人出着神，全然不在意幽冥宸同白九在交谈些什么。

白九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貌似都是同十几年前的事有关，在白色空间外等了自己五年的暗魔兽的手下，水离陌在秘境外提起的凤羽大陆，还有现在幽冥宸突然问起的问题。

白九还在想，若是此时南宫胤还在的话，或许也会问自己一件十几年前的事情。

白九看着幽冥宸说出的话笑的有些狡黠，一笑间竟果真像是只狡猾的狐狸，可他面对的是幽冥宸，不是狐狸却胜似狐狸，或比狐狸还要精的人物。

从之前的表现看，白九对幽冥宸的大体身份实力有了猜测，却还是不能确定。毕竟当面的事情白九他当时还很小，只是远远的看过。

白九看着幽冥宸看着自己的眼神发毛，“幽……”，白九刚开口，许是意识到不对，立马改口。

“您这问的好，十五年前我还小，只不过是个刚刚被传位的王，当年那一件事，我也是听其他人说的，我也不过是远远的看过一眼，我觉的，那个人，同您有几分相像。”

白九说着说着，说到最后一句话竟没了底气，往古羲身边蹭了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