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他张家有钱,就算大姐夫残疾,也会想着能不能在他们家得到好处,自然不敢对她姐如何。
他走了过去,还没有进屋,远远就闻到了酒气,观察了一下,家里暂时就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,躺在床上睡觉,旁边有十多个酒瓶。
“把老婆打进医院,居然能心安理得地喝酒睡觉,还吹着空调。”
张风摇摇头,目光冷冽道:“小月,封锁这个房间,给他醒醒酒,不过你就不用出来了,我要他留下深刻的记忆。”
“是的,主人。”
一道光芒从胸口的凝神珠上扩散,整个房间顿时被隔绝开,同时一股力量落在床上的陈伟胜身上。
“啊!”
后者突然惨叫一声,从睡梦中惊醒,身上的肌肉诡异地扭曲起来,整个人的筋骨似乎错乱,发出咔咔作响的声音。
周身潮水一般不断冲击过来的痛苦让他哪儿还有一点睡意,瞪大了眼睛惨叫道:“疼……好疼,我怎么动不了!”
张风取下隐身符,陈伟胜这时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,愤怒道:“你对我做了什么!”
“疼?”
后者嘴角浮现冷意:“你也知道疼,那你打我大姐的时候,就不知道疼了?”
咔咔。
陈伟胜被一股力量不断错开,身上的筋就像毛线一样被胡乱扯拉,剧烈的疼痛连绵不绝。
最可怕的还是他动都动不了,那种疼入骨髓的感觉只能通过惨叫释放出来。
“你……你快住手,我要疼死了。”陈伟胜身上刷一下就被疼出来的汗水打湿,脸上露出求饶之色。
“急什么,多体验一会儿,这些年你打我姐的次数可不少,你得充分体验一下,我心中才舒服啊。”
张风面无表情,根本不为所动,反正这折磨只是痛苦,不会留下什么痕迹,就算陈伟胜拿出去说,也没有人相信。
“我错了,我不该打你姐的,快停止吧,真的快痛死了。”
陈伟胜一边惨叫,一边想要控制自己身体,惊恐地发现根本做不到。
“这种话,以前我听你说过,可惜没有什么用,最好的办法还是得让你记忆深刻一点,以后才不会忘记。”
张风摇头,抱着双臂,冷眼旁观。
见求饶没有用,陈伟胜立马变了态度,张口大喊:“救命啊,杀人啦!”
他希望能把谁引过来,逼迫这人停手。
“我既然敢动手,你觉得还能叫到人吗?”
张风讥笑,小月的力量已经笼罩整个房间,这人叫得再大声,也不会传出去分毫。
陈伟胜喊了一会儿见没有人来,露出绝望之色,他有些抓狂道:“你究竟想要做什么!”
“还能做什么,教训你啊。”
张风理所当然道,“总不能一直让你欺负我大姐,而我张家什么都不做吧?”
“草泥马,她是老子的女人,老子想打就打,你有本事正面来,老子怕你啊?”
陈伟胜疼得怒火冲天,觉得这是张风给他吃了什么药,才让他这样。
“看来还不够,居然还有力气骂人,给你换一种感觉吧。”
张风啪地打了一个响指,小月立马换了一种手段,陈伟胜脸色一变,这次是全身都疼,而且又疼又痒,他很想去挠,身体依旧动弹不得。
“啊,快停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