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尽微微一动，把司享吓了一跳，他连忙把脸埋在寒尽怀里，闭上了眼。

渐渐的，也睡了过去。

中午。

两人吃过饭，坐在钢琴前。

“知道五线谱怎么看吗？”寒尽坐在钢琴前，把司享抱在腿上坐着，她淡淡的问道。

司享倚着寒尽，看着眼前的黑白琴键，“知道，但我今天不想学，想听你弹。”

寒尽手指放在琴键上，点了两下，跳出两个悦耳的音符，“想听什么？”

司享：“听你上次弹的那个。”

“……好。”寒尽双臂绕过少年腰的两侧，骨节匀称的手放在琴键上，按下一个琴键。

这次，这首曲子对司享的影响，远没有第一次听的的时候强烈。

虽然再听，依旧没办法平静，但他至少不会再被那莫名其妙的情绪给差点击溃。

司享看着敲击着琴键的手指，眼神温柔，等一曲结束，他问：“这首曲子是谁的？”

寒尽：“我。”

司享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，他转了个身，跨坐在寒尽腿上，双手圈住她的脖子。

“你什么时候做的这首曲子？”

寒尽抿着唇，想了好几秒，说：“很久以前。”

至于到底是什么时候做的，不记得了。

司享没有问这个很久以前是多久以前，他凑近寒尽的脸庞，唇瓣印上她的唇角，停留了好几秒，轻轻的喊：“阿尽……”

“不小了。”司享反驳一句，却没再有什么动作。

寒尽在司家待了一天，在晚上的时候想回去，被突如其来的大雪给拦住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