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蛇的眼睛缓缓闭上，夜倾寒抱着的小白蛇的脑袋无力低垂下去，正如夜倾寒的心也跟着一起堕落无边的深渊。

夜倾寒的心像是被人挖了一块，她的脑海里迅速闪过一幕幕的过往，从最开始的相遇到现在彼此信任。

“不，小白蛇！”夜倾寒紧紧抱住小白蛇，多么想留住小白蛇，可是她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小白蛇在他的臂弯当中停止呼吸。

眼眶里的泪水涌出来，夜倾寒低垂着脑袋。

“寒儿。”君云霄走过去伸出手来将夜倾寒搂进自己的怀中，另一只手轻轻抚『摸』夜倾寒的秀发，闭上眼睛一声叹息，似乎也能感受到夜倾寒的悲伤。

“哈哈哈，夜倾寒，你也要今天，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流眼泪的模样，现在让你也尝尝这样的痛苦。”楚馨月目睹这一切后发出刺耳的大笑，前所未有报复的快感。

君云霄还想将夜倾寒搂得更紧一些，却忽然感受到夜倾寒轻轻推开他的手臂。

她站起来，低着头，像是身上携带有巨大的沉重一般，一步步朝着楚馨月走去。

安静，极其安静。

此时的夜倾寒已经停止哭泣，她脸上前所没有的镇定，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面深不见底，似乎有一个没有尽头的深渊藏在她的眼睛里。

“夜小姐。”辰长老喃喃道，认识夜倾寒这么久，他当时第一次看到夜倾寒的脸上『露』出这样的表情。

脚步戛然而止，夜倾寒站住了，脸上没有人任何表情，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楚馨月，口中说出的话宛如死神的审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