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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子里门窗紧闭,气氛沉沉的,两道呼吸交织在一起,时低时高,暧昧旖旎。
屋子外,挂在正空上的太阳,缓缓走到水平线上,变成了夕阳,洒下橘色的余晖,暖暖的。
不时,夜色降临。
再晃眼,夜深。
屋子里没有点蜡烛,夜色黑暗,气息很重。
床榻之上,帘帐放了下来,两抹身影交织着,声音也弱弱小小的,还带着哭腔:
“好了吗?”
“怎么还没好啊。”
“到底还要多久……”
叶君澜蒙在被子里,声音都哑了,特别是手臂,酸痛的仿佛要断掉,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她疲惫的随时能睡过去,但身上的男人就像是打了鸡血般亢奋激昂,甚至还有愈来愈强盛的气势。
想哭!
他的体力怎么那么好!
难道练武之人都这么棒吗!
简直快要折腾废她了!
男人撑着双臂在她的脑袋两侧,微悬着上半身凝视着她,眸中愈发蠢蠢欲动。
“澜儿,你将衣服脱了吧,本王尽兴些,便能快些好。”
“不要!”
叶君澜哑着嗓子,瞪了他一下,马上帮他弄。
她臭着一张脸,十分的不情愿,哀怨,埋怨,又不得不乖乖的躺在他的身下。
那怨气重重的目光看着男人,小脸几乎都要皱成一团子皱巴巴了。
夜深。
三更。
还不消停。
“我不来了……”
“我困了我要睡觉,呜。”
“宗政寒,你这个禽兽!”
叶君澜实在撑不住了,累的昏睡了过去,男人喘息沉重的结束,伏在她的身上,指尖轻抚着她纤细修长的眉。
刚缓了口气,体内又涌出熟悉的灼热。
他无奈的叹了声,不得不再次握住她的小手。
声音不消停。
外面,卫风和卫经看守着将寒苑,不允许任何闲杂人等靠近,而两人身为习武之人,听觉敏锐非凡,即便离主屋很远了,但该听到的……
咳咳!
他们绝对没有偷听。
是耳朵它自己控制不住。
兄弟两人抬头看了看夜色,摸了摸肚子。
从白天到现在,他们都饿了,主子难道还不饿吗?
卫经给出结论:“主子这是禁欲时片叶不沾身,开荤后就要吃到饱。”
卫风默了须臾,沉声道:“主子中的是合欢。”
卫经恍然,怪不得……
这可是媚药里的顶尖货。
卫经突然好奇,小声问道:“你说主子和叶公子谁在上面?”
“当然是主子。”卫风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,果断肯定。
卫经想了一下。
叶公子从前与男宠玩乐,必定是上面的那个。
如今和主子在一起,从上面变成了下面,会不会不习惯?或者不甘心?
“或许主子会为了爱、牺牲自我。”他斗胆猜测了一下。
卫风冷绷的脸上没有表情:“主子不是那种舍身取义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
卫经摸着鼻尖,笑笑,“呵呵呵,哥你说的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