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丈人就不是父亲吗?”白须老者坐下来冷哼一声说道。
“话是这么说,可是我的父亲,您和我的亲生父亲比起来,手段明显不够啊,我的父亲是一名从小领主的廷臣奋斗成镇长的大人物,而您是从大领主奋斗成小领主的...”陈良德有些尴尬的说道。
这白须老者,乃是陈良德的老丈人司马约翰,司马约翰坐在椅子上,平静的说道:“我家道中落,并非是我的缘故,而是天意如此,我只是顺应天意而已。我承认,我继承家业的时候,我家中有600亩领土,到现在被弄的只剩下200亩,这种经历的确是不堪回首,但这也不是我的错。我凭什么要接受他人的诋毁?这只是机遇不到而已,你的父亲之所以能够成为镇长,根本不是他努力的结果,而是机遇,一个人有了机遇,自然能够平步青云,而没有机遇的我,家道中落也是正常,但至少我最后不是力挽狂澜了吗?我不还剩下200亩的领土吗?”
“算了,不跟父亲说这些了,不知道父亲你来这里,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我听说,我的儿子,在战场上被人给害死了?”司马约翰用锐利的眼神盯着陈良德,司马约翰的眼神是那么的锐利,就好像是匕首一样,能够刺穿一切的谎言,看透本质。也许他人看来,司马约翰的眼睛,只是轻轻的一瞥而已,但陈良德看到了其他的东西,想来想去,陈良德觉得,司马约翰的眼神里透露着满满的两个字...倒霉。这倒霉的眼神,蕴含着司马约翰的一切经历,这眼神,是世界上最沧桑的眼神,一辈子倒霉透顶的司马约翰,用这种眼神与陈良德对话,让陈良德的感觉自己的眼睛,有些湿润。
陈良德的眼睛,被这眼神给盯得流起泪来,两行清泪从陈良德的眼睛里滚了下来,陈良德抽泣道:“实在...实在是对不起,我亲爱的父亲,小舅子...小舅子他,他死了啊!他被我手下的一名废物给杀害了,不过没有关系,我已经让那个废物付出了应有的代价,那个废物已经被我给清理了,父亲,你千万要挺住了,婷儿不能没有你。”
“唔...”司马约翰久久不语,只是仰起头来,看着天花板,良久,却见司马约翰猛的跳了起来,祝贺道:“终于,终于死了!”
“什么?那可是你的儿子,你怎么能够期盼你的儿子死去呢?父亲,你必须要解释一下,否则的话,我很难相信你这个人的脑子不是注水的!”
“哎呀,良德啊,你却是不懂。”司马约翰喜极而泣,他说道:“那是一个蹿种儿,他其实是我隔壁杀猪的骨肉,那个玩意我早就想杀了,我曾经数次谋害他,但都失败了,这次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,才让他跟随你出战的,想不到,竟然能够有意外收获,死了好啊,死了好!”
“原来如此,父亲,你怎么不早说啊,哈哈哈哈,那种东西,就应该死呀!”陈良德见原来是这么回事,也是开心无比。
爷俩都非常开心,可是笑了一会之后,陈良德却又慢慢的沉下脸来,司马约翰眯着眼睛,问道:“怎么了,我亲爱的儿子,有什么事情让你感到难过吗?”
“父亲,我那个畜生弟弟,如今实力很强,我率军与他交战,却是大败而归,形势有点不受我的掌控了,父亲,我该如何是好呢?”
“你却是不要着急,我之前给我的好友银斯泥送了一封密信,令他设宴暗害陈良行,想必,这个时候,银斯泥已经得手了,你就静等着银斯泥抓着陈良行那个孽畜来见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