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凉怎么样了?我听秦宇说的,好像有些严重。”
秦放拿秦宇当了幌子,以来掩饰自己的心虚。
若非是拿捏不住自己的感情,想必他也是不会瞒着乔阳,没有将自己来看过薄凉的事情告诉他。更是不会就那般一头脑袋扎进去的纹了纹身,出来的时候甚至摸了又摸。
“还好,就是不记得人有点麻烦。”
乔阳耸了耸肩,最近很多人问,他好像也能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了。其实,就算他接受不了又怎样,总归已经是这样了……
“麻烦吗?”
秦放低语,乔阳有些没听清,轻轻地嗯了一声反问。秦放也是察觉自己因为不妥,摇了摇头糊弄过去。
乔阳在想着要怎么开口去问关于秦宇跟薄年的事情,虽然薄凉曾经说过他跟秦放是很好的兄弟,可是现今忘记一切之后,他总觉得相处怪异,因而两个人的联系也很少。
秦放不蠢,自然也察觉到了乔阳的远离,因而这才准备着要从温珏这边下手。只是,可惜了池鸢。
“找我来,是有什么事吗?”
秦放摊开手,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。
池鸢在的时候就时常说,她总不能想象的到,一个人居然能够将放肆跟克制这样怪异的结合在一起。
“我来问这件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好。可是你知道的,现在薄凉出了事情,我作为薄年的姐夫,有的事情还是要来管管的。”乔阳顿了顿,秦放也是聚精会神的听着。
“我想问问,秦宇跟薄年之间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?如果是真的走不下去了,那我可以接受。但是如果是秦宇欺负了薄年,那我可能……”
乔阳没有把话说完,秦放已然是懂了他的意思。
只是听到这样的家长里短之后,心里总是格外的在意又不舒服。好像就是这样一点点的小事,他都没有什么一个参与。而在这世上唯一有资格做这些事的,好像也只有乔阳。
“我打个电话问问。”
秦放起身,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,那种嫉妒跟难过,就像是恶龙一样,在慢慢的吞噬掉他的理智。
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,是个女人。
秦放皱了眉头,脸上有些挂不住:“秦宇呢?”
他声音很冷,跟刚刚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玩世不恭的男人一点儿也不一样。对面的女人好像也是被吓到了,连忙磕磕绊绊的说了晚上发生的大概。
女人是公司高层带过去的,几个男人喝酒难免没意思,带一个女人过去也是为了暖暖场子。可偏偏喝醉了酒的秦宇瞧上了那个女人,非要带着她回家去。那女人也是半推半就,这个两人已经到了酒店门口了。
秦放这边刚问出酒店地址,那边便是有了响亮的巴掌声,之后便是秦宇带着惊讶的一句:“薄年……”
电话被骤然挂断,秦放也是怕这两个小孩子出事,也是连忙进来跟乔阳说了大概。乔阳闻言刚要出门,便是先急匆匆的打了电话给乔诺,让她过来一趟。
乔诺虽然嘴上说着不乐意,但是还是来了。最近在家里面被看的死死地,除了跟临泽出门的时候才能放松些,其他的时候她只能待在家里。
照顾薄凉至少也算是一件正事,刚好她能自己出来放松放松。乔老夫人听闻眉头皱的厉害,她对薄凉的态度现在已经很明显了,就差去逼着现在糊涂的薄凉签下离婚协议书了。
乔阳跟秦放到的时候,秦宇已经脑袋开花的躺在了马路边上,而薄年就蹲在一个树根下,抽着烟,眼泪啪嗒的往下掉。
没有抽泣,只是沉默,地上已经有几根烟头了,还有一个破碎的酒瓶子。
“薄年!”
乔阳跑过来,有些诧异平静出门的薄年会做出这样的举动。
“回家吧。”
薄年抬眸,看了眼一起过来的秦放,眼里又掉下了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