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在她威胁姚姨娘时说过一次，而今自然也能用来敲打周姨娘两人。姜婉怡两人惊慌抬头，求饶的话都到了嘴边，却又被姜云姒漠然的目光逼了回去。

她们两人脸色煞白，来时她们确实商量过，要对姜云姒晓之以理，动之以情，并且为此商量着做戏。哪怕不是为了爹爹的吩咐，只是为了让她回去对付姚姨娘，她们就要努力说服姜云姒。

可是谁知道……谁知道她如今居然会变得如此可怕！

当初那心慈手软，她们说什么就信什么的长姐哪里去了？

无端的恐惧从心底里滋生出来。

“其次，我不回丞相府，是因为我遇刺之事尚未能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
姜云姒满意地看着她们的反应，终于放下了钩。

这回不管是姜婉怡还是姜婉晴都不敢在胡乱说话，睁着茫然无措的眼睛盯着姜云姒的一举一动。

姜云姒轻轻嗤笑，“我出宫时你们早已离开，但我确认自己上的马车乃是丞相府的，可为何车夫会变成杀手，为何本该护送我的府中侍卫一个也不见，为何我未回府，却无一人过问？”

她慢悠悠地开口，像是恶鬼在低语，“性命关天的事，若是不查个水落石出，我怎敢回去？只怕会又一次落入虎口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