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启之谨慎，上次刺杀我时派遣的人都被他解决了，如今他多半也会用当初的法子。纵然抓到了那些人恐怕也搜不出与姜启之有关的东西。”

说着，她眉头一动，拍了拍桌上的盒子，“可我偏要让他们成为一丘之貉，就算我的计划出了差错，来的不是姜启之而是姚姨娘的人，只要让他们出自丞相府，不就行了？”

一切正如姜云姒料想的那般，姚姨娘当天就找到了姜启之，哭哭啼啼诉说了一阵，可当姜启之追问她是如何知道姜云姒陷害她之时，姚姨娘便顺势推出了“文秀”。

不出所料，“文秀”被带到了姜启之跟前，姜启之可不是姚姨娘，不好糊弄，看似寻常的问题中总是藏着陷阱。

“你本是王府的人，却如此背信弃义，本官怎知你口中有几句真话？”

“文秀”忙不迭跪倒在地，说道：“大人明鉴，奴婢所说句句属实，而且……而且姨娘不是已经确认过了吗？”

姚姨娘被拉下了水，只好说着，“毕竟事关重大，妾身也不想贸然惊动老爷，于是便让人先去探查了一番。”

她说着擦了擦眼泪，“妾身也没想到大小姐她居然……居然有这般狠毒的心思。老爷，若是妾身挡了大小姐的路，不如就让妾身……”

“胡说八道。”姜启之皱眉让“文秀”退下，接着安抚姚姨娘，“她心思歹毒，不配做我的女儿。”

短短几个字，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。

不过那个“文秀”……既然她可以背叛沈临州，又怎知不会背叛自己？

而且她知道的太多，留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