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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明明他安睡之处并不舒服,他却歇息了许久许久。
久到再也看不见他的脸。
不止是愤怒的声音,整个人的所有声音都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。
没有铺陈玫瑰的棺,即是他沉睡之处,而身体化作了点点的光芒飞散在空气。
那场吼叫后,他仿佛失去了斗志。透过门缝注视到的,是虐杀——毫不还手的,被宣未予一刀一刀地砍在身上。
他的脸上戴着满足的笑容,手表从腕间脱落,在血泊之中——是他最后一次看到父亲。
而抽屉中,装满了浸透了血液的手表。
难怪、父亲会陷入疯狂之中了。
“这是——什么——”
赫连远山从抽屉中抓起一把手表,干涸的血液那种粗糙的触感在掌心中停留。
“时间——为什么时间都是一样的——?!这是什么愚人节的玩笑?呐——”他转过头盯着水奚:“是你与姑姑联手在吓唬人吗?是吗?”
赫连远山发出了与当时站在门外听到的别无二致的低吼声。
只是现在就坐在书架旁的他,听得更加清晰了。
他抱起了肩膀。
现在的状况,明显承认是玩笑能够让他的情绪平复,可水奚还是摇了摇头:“不是。这还是父亲主动想打开这抽屉的不是吗?我和姑姑再如何,也不可能没有诱导就让父亲按照我们的意愿行事——”
“是的哦。”赫连秋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入了房间。
她的手按在桌上,斜了一眼抽屉:“这抽屉里装着的是什么,哥哥应该比我清楚——不对,本应该比我清楚。现在事实被清除掉了,您心中也不可能残像也无,否则也就不会试图索取钥匙了——”
她从桌面拈起茶箱的钥匙,褪下左肩上的衣服,露出开了一个大血洞的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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