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呐、水奚，你到底在做什么啊？你之前状态一直都很好的——基本从来都没有因为你NG过，可是今天你的状态格外差、眼神也不对，就像是灵魂被人夺走了一样。”

祁建义撇着嘴抱怨。

“嗯、稍微，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。”

水奚回过神来、尴尬地笑了笑。

“呐、看出来了——”

祁建义叹了一口气：“原本你并不是喜欢给自己加戏的类型——和闵爱莉不一样。但是、可能是因为新的队友DEVIL的缘故，闵爱莉基本也没有闹腾过什么的——而其他的演员又没有慕容幽和DEVIL那么大的矛盾。我本来还想着总算能够安安生生地拍完呢，结果你这边突然就频繁出问题，毫无预兆的——”

他拍着水奚的肩膀。

“我是听说你是《KOWN》的粉丝，才同意你出演的——并不是畏惧你背后的势力、也没有想过利用流量大的偶像给这部剧带来流量——不如说、这个IP自带的流量已经足够了。那么、身为粉丝，你不要给你喜欢的作品抹黑丢脸啊。并不是说参与进入了自己喜欢的作品的拍摄就足够了、而是要为它尽一份力，让它真正的在这个世界上存在、活着——”

祁建义一直都是一个虔诚并且疯狂的人。

即使是最初以圈钱为目的拍摄的影片，他也会因为灵魂深处的信仰，而在其中填充无数的感情。

在二十年前祁建义最火的时候、最不希望拍摄谁的作品和最希望拍摄谁的作品，他的名字都是NO.1。

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希望能够把《KOWN》拍好——

作为曾经的一个狂热粉丝，水奚也曾经无数次被祁建义的态度感动过。

他现在仍然想要找寻回曾经的感动。

但是内心就像是干涸的池塘一样，无法漾起波澜来。

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人，挤出来一个笑容。

“你的笑容真勉强，看起来是真的不舒服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