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笙来到将军夫人所住的地方,果然清雅别致,一进院子看到的是一副小桥流水的景致,院子的中间是一个很大的池子,里面的朵朵荷花,有的开的甚是娇美动人,有的含苞待放。不过这里没有过分鲜艳的颜色,这里种着许多的兰花,各种各样的都有。
此时一位身身着素衣,头发挽成一个朝云髻,发髻中一支白玉兰簪,着实吸引寒笙的眼球,她的眉眼就如那侍女画上的一样。细长的眉,一双凤眼像能把人看透,此时她正握笔做这画,寒笙走了过去,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作画,画纸上是几朵栩栩如生的荷花,每个细节都处理的恰当好处,正如她本人做事的风格一样,心思细腻。
她慢慢放下笔,寒笙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子,寒笙下意识的觉得千万别惹着样的女人,不然惹急了,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。
徐姝娴抬头看向她,顿时一呆,又是眼前一亮,寒笙微微颔首,她有些诧异,良久她说:“看来是恢复了,可有想起什么事情。”
寒笙摇了摇头,徐姝娴点了点头:“有些事情还是忘了好。近来她们可有找你麻烦?”
又是摇了摇头:“这几天父亲在家,她们不敢拿我怎么样。”
徐姝娴的目光又转向了桌案上的那副画,她问道:“你觉得我这副画,画得怎么样?”
寒笙仔细看着这副画,点了点头:“夫人的画画的极好,只是还缺少些什么?”
寒笙拿起了笔,在荷花上方画了几只蜻蜓,显得画的本身有了一定的灵动力。
徐姝娴一看,又在次打量了一下她,两人进了屋,徐姝娴有问:“你想喝点什么?”
寒笙自然答道:“茶就好。”
两人落坐,寒笙接过侍女递过来的茶,微微颔首,她一用拇指和食指还有中指握着杯沿,另一只手托住杯杯底,光是这个小动作,徐姝娴就已经看出这是一个十分懂礼仪的人,而安奈薰,却是一个性子倔强而懦弱的姑娘,简单来说,那真的是一个不会动脑的人。
寒笙放下杯子“您有什么事,尽管开口。”
徐姝娴有种不是在和一个十四来岁的小姑娘说话,有种想同年龄层次,但也并非同龄。
徐姝娴也开门见山的说:“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事情是这样的,薇儿她再过半个月就要进宫了,我希望你能好好保护她。”
“虽然她是我姐姐,但我还是想要个理由”寒笙突然想起那天看到的那一幕“难道…您是怕姐姐跟他人…”
徐姝娴又不太确定的看着她,很明确要让她帮忙,就要推心置腹。
她也只能说:“薇儿早在先王在世时,就下过御指,安氏嫡女必须是这代蜀国王的王后,这道御指是一年前下的,而先王也几个月前仙去的,随着新王登基,宫里教规矩的嬷嬷也来到府上,教受礼仪,可这薇儿的心里,一直有个牵挂,但这些都不是问题,最关键的问题是…”
寒笙看着自己的手,悠悠开口。:“您是怕安美玉吧!同为嫡女,为什么选的是安奈薇,而不是她,有时候女人间的嫉妒,比战场还要级为阴险
您是怕她会对几分姐姐做出什不利的事吧!”
寒笙喝了一口茶,疑惑不解的问:“可是…为什么是我?”
徐姝娴微微一笑:“如果你还是以前那个安奈薰,我还会找你吗。”
徐姝娴拿起茶杯,端详了一会儿杯中的淡绿色的茶水,缓缓开口:“美玉…并非我亲生。”
寒笙有些惊讶,她为什么会跟自己说这个?她继续说:“她是文山一个手下的女儿,那人死于战场,家中妻子已经生坏六甲,文山那年凯旋归来时,曾去过他家,只是听隔壁的阿婆说,那人的妻子已经死于难产,只留下一女,便是美玉。”
寒笙继续问:“那美玉知道吗?”
徐姝娴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,寒笙见她不想说,也不好再问,徐姝娴不可能没有怀疑过,安美玉是是安文山和别的女人,所生的私生女。
那天晚上,寒笙做了一个梦,梦见一个少女,跟她说了很多,那少女长得大大的眼睛,小小鼻子,多么的灵动可人,就和自己现在这张脸,长得一模一样。
枝叶蓁蓁,庭院深深,寒笙看着此时学着礼仪的安奈薇,这些礼仪看着的确不太难,需要学很久吗?
练习完了走路,安奈薇走了过来,坐到了寒笙的旁边,她今天穿了一件广袖长袍,头发梳了个十字髻,两侧是银簪步摇,中间是一只百鸟之王的凤凰,寒笙看着都觉得头重,奈薇用手捶捶腿,寒笙帮她捏着肩,奈薇突然说:“到我这儿,阿薰肯定觉得很无聊吧!”
寒笙看着她头上大大小小的发饰,觉得有些数不过来,便笑道:“说不无聊是假的,已经半月都没出去了,不过…我不想让姐姐无聊。”检查了一下香是否有烧完,顺道又加了些。
奈薇觉得有些困了,便将当在案上,撑着头小睡一会儿,恍惚间感觉有人进来,便睁开了一眼睛,那张脸再收悉不过:“秦远,你怎么在这?”
秦远一身小斯的服饰,看起来依旧那么好看,他走了过来,摸了摸她的脸:“你瘦了。”
另一边,寒笙绕了一大半个院子,才走到厅堂,她始终搞不懂,为什么安奈薇的房间比她之前住的地方还远,难道是怕她跑了不成。
到了厅堂,就看到安文山拿着一把宝剑,在哪仔细看着,安美玉在一旁煞有介事的说着:“这剑和父亲真是绝配,若能拿它上阵杀敌,那可真是越发威风凛凛。”
寒笙才刚走到距离三步之外时,安美玉一把抱住她的胳膊:“八妹来的正好,爹爹今天刚得到一把上好的剑,正好想叫你一起来看看。”
寒笙有些奇怪,这安美玉今天怎么对自己那么热情,肯定有问题,寒笙正想着,安文山放下手里的剑:“薰儿来的正好,我刚好有事要与你商量。”
寒笙从刚才就有些心绪不宁,疑惑的问:“父亲方才有差人来叫我吗?”
安文山被问的一愣:“我是想差人去叫你,可是被阻止了。”
寒笙感觉有事要发生,便急急忙忙跑了,却没注意到安美玉那副恼羞成怒的样子。
“秦远你走吧!我是不会跟你离开的。”奈薇转过身。
秦远有些愤怒的说:“阿薰阿薰,她不是好了吗?在何况你有那么多的妹妹,少她一个又算得了什么。”
奈薇回头就是一耳光,手指颤抖的指着他:“我们害她害她还不够吗,她差点没命!”
说完,奈薇坐在地上,抱着膝盖说:“她还只是个孩子。”说将头埋在臂弯里,哭了起来,她只觉得头越来越晕,秦远慢慢靠近她,手扶着她的肩“对不起,我不该说那样的话。”
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在奈薇的脖颈后,传来阵阵热气,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,直到秦远将她抱起,她才反应过来大叫出声:你干什么!放我下来!”
秦远将她抱的越来越紧,声音有些愤怒的说:“我想了很久,谁会愿意放弃王后的位子,跟着我这个副帅呢?只要你成为我的女人,就什么都不是问题了。”
奈薇想反抗,却全身没力气,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放在床上,任由他将身上的衣服脱去,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。
此时寒笙脚步急促的走着,也没看前面有什么路,突然前面好想撞到了什么,差点摔到了池子里,一瞬间一只手紧紧拉住她,对方轻轻一拉,她的头就撞到了对方怀里,寒笙抬起头就对上一双干净的眼眸,寒笙没功夫煽情,管他是谁拉着就跑,来到奈薇住的绣阁,她直接一脚踹开门,四周看看没人,又上楼找,看到满地的衣服,她心里顿时咯噔一下,她二话不说,直接拉拉开纱帐,抓起那个压在奈薇身上男人的头发,扔到一边,她看着泪流满面的奈薇,拿起一边的被字给她盖上,看见了秦远想逃,她顺道从奈薇头上取下一支银簪,直直向秦远飞去,直接将他手钉在墙上,刚好,后面的人也上了楼,看见这一幕,其中的一个人拳头紧握,好看的脸冷的让人发寒,却被另一个给拦下来,寒此时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,将插在秦远手上的簪子给拔了出来,寒笙冷冷开口:“地上那些衣服是你的,穿上。”
秦远惊魂未定的看着她,不太确定的说:“是阿薰嘛?我是秦远哥哥,你不认识了嘛?”
寒笙依然面无表情,淡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