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清军将军见那幼儿不过六七岁光景,一时动了恻隐之心,长叹一声,终于饶了他『性』命。
讲到这里,陆汶崖停了下来,宫本藤听的是目瞪口呆,赌是惊心动魄,须臾,他怅然一叹,“汶崖君,这才是真正的武士道精神啊!”只是不知宫本藤的是石达开还是那阿烈那颜,或许两者都是。
陆汶崖自不言语,端起就酒杯就是一饮而尽。等了片刻,宫本道:“如果没猜错的话,那阿烈那颜就是汶崖君的祖上吧!”
陆汶崖有些醉意了,点点头呵呵一笑,“宫本君好智慧,不错,阿烈那颜的儿子本叫茬儿阔,自那陆骐死后,他感念陆骐的救命之恩,也是为了逃避追杀,他改姓了陆。而那湘西鬼盅的配方正是从他手里传了下来。”
宫本藤恍然大悟,却又一丝疑『惑』,“湘西鬼蛊不是给阿烈那颜毁了么,那这个又是怎地流传了下来?!”
陆汶崖低头看着空杯,旋而单手把玩着,醉眼朦胧,“那『药』虽然毁了,只不过配方却被茬儿阔偷偷记了下来,你别看他年纪不太识字,愣是被他写在了一本书册子里,这册子我可是贴身带着,这底下可就这独一份儿!只不过那解『药』”
陆汶崖到这里,猛然停住了嘴,轻轻拍了拍宫本藤的肩膀,“好了,『色』不早了。宫本君,我们该走了,再不走恐怕要被老板娘赶出去了,哈哈!”
二人都喝的有些醉醺醺,肩搭肩竟自摇摇晃晃走了回去。
一到宿舍,陆汶崖已是扛不住了,晕晕的困意上来,眨眼功夫就睡死了过去。
宫本藤轻声招呼道:“汶崖君,汶崖君!”只听陆汶崖鼾声如雷,显是醉的沉了。
此时窗外皎月如钩,疏影斑驳,夜暗的深沉,好是静谧,宫本藤轻轻地翻过陆汶崖的身子,朝榻榻米四周看了几圈,身前身后『摸』了个遍,忽而脸上『露』出了焦急的神情。
他怔了一怔,似乎有些不死心,复又俯下身子往床垫下探去,突然被褥下一处奇怪的凸起引起了他的注意!
宫本藤心地绕过陆汶崖身子,从被褥下伸手探去,手指尖似是触到了一叠厚厚的纸张!又惊又喜,霍地抽了出来,却是一本典雅古旧的繁体线册,透着斜照下来的惨白月辉,那书封面写着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:木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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