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员更加不好意思了。“没有，我们想起来去找丁元和的时候，学校已经放假了，丁元和也不见了。”

“回家了？”

马朵朵想不通，就算丁元和回家了也可以抓过来呀。

队员清了清嗓子：“家里也没有找到。他失踪了。”

马朵朵翻着白眼。特命队在许素的带领下，真是越来越消极怠工了，有些时候又很积极，敢情许素是根据自己的喜好来挑选案子的。

离开特命队回到车上，马朵朵问：

“你说，承清把我的魔牙带在身上的吗？”。

“你现在不是有鬼气了吗，去地府问问被害人的鬼魂不就知道了。”柳贤说。

马朵朵瞅了他一眼，琢磨着他语气中的阴阳怪气是不是自己的错觉。

但车上一直很安静，安静得她心上像是有蚂蚁在爬。

“我们怎么找出承清来呢？”她忍不住问道。

“……”

柳贤半晌才开口。

“先找丁元和。视频里的黑衣人，体型和丁元和差不多。”

车里又安静下来。

马朵朵突然转头盯着柳贤，认真地问：“我是人是鬼，很重要吗？”

“你不是经常劝人‘人鬼殊途’吗，你觉得呢？”

柳贤这次回答得很快，他盯着悬在半空中的红灯，没有看马朵朵。

马朵朵咬了咬牙，猛地拉开车门跳下了车，穿过车流走到路边，往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
柳贤心里一紧，踌躇起来。

绿灯亮了起来，后面的车不耐烦地闪着灯，又按了几声喇叭。

柳贤启动了车子，缓缓朝前开去。

——做决定之前不问我，现在吸了鬼气还问什么？既然心里有事又不告诉我，现在问那种问题有意义吗？能改变结果吗？

柳贤越想越生气。

——居然还发脾气，跳车跑了！我才不会去追，我又不是狗！

柳贤性子中的倔强被激起来，飞车赶回闲时，胡乱地收拾着东西。

紫菀和田可嘉看到柳贤今日不同往日的气势，叮叮哐哐搬东西的声音，对看了几眼，都没放在心上。

柳贤抱着一个大箱子丢到车上，她们也只是多看了几眼。

直到柳贤进出几次，几乎搬走了自己的所有物品，紫菀才叫了一声“柳贤哥”，想问问他什么情况。柳贤已经一踩油门离开了。

“吵架了吧……”紫菀有些担心地问田可嘉。

“没事，”田可嘉毫不在意地说，“也许他把马朵朵的东西一起搬走了。”

马朵朵在外溜达了很久，想来还是自己任性了一点，决定做一个首先回头的天使，回家给柳贤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