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骂了的几个公子哥却不似之前那般张狂,反而个个都低着头,连面都不敢露。
“我们只是觉得父亲们最近都十分繁忙,偶然听见那男人竟然敢阻拦父亲们做事,我们店也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帮帮父亲们,爷爷你放心,不会有人查得到我们身上的。”
毕竟那么恰巧的一件事。
恰巧的大雪,恰巧的喝醉,恰巧没有人发现挡在雪堆里的他,所以才要让殷觉敏变得与今天这样。
无论如何就算是谁想要为殷觉敏做主动,绝对不会发现这种事竟是出自他们之手。
“我怎么养了你们这群傻子,”
那老人被气的直直的跺着自己手中的拐杖。
“你们以为你们事事做的十分谨慎?那我问问你们,殷觉敏平日里从不贪杯,所以他自己喝酒也会有个度,为何那时会喝的烂醉,他回书院的那条路上,本从没有什么石子,就算是深一脚浅一脚,也绝不至于跌倒在白雪皑皑之中,更何况那条路是进入书院唯一的一条路,就怎么可能那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发现殷觉敏呢?”
听到这样的质问,那些刚才还嬉笑玩闹的少家子弟们,却个个面面相觑。
毕竟他们做这件事情的时候,确实有很多事情都没有考虑周到,但是却也只是想为自己家的长辈争一口气。
如今看来果真是自己鲁莽了。
“这世间之事谁能够说得准,这天意难违,或许是殷觉敏之前杀的人多了,这天意都想要让他失去了那双腿。”
看着面前的人仍旧如此愚蠢,便直接一口气说了出来。
“殷觉敏即使如今被皇帝抛弃,但是好歹也是曾经皇帝倚重的大臣,你真的觉得他的身旁没有什么皇帝的眼线?如今皇帝正是查你们的父亲查的紧的时候,你们这样做岂不是直接将自己最致命的东西交还给了那位陛下。”
一想到这儿,那个老人便极其生气。
“都给我滚回家,闭门思过,好好想想你们这样做,给你们的父亲带来了些什么吧!”
老人一边设置一边吩咐自己,手边的那些家丁们,把他们全都抓回了自家院子。
而一直在观察他们这些人的那些暗卫,自然已经掌握了这些消息,便立刻传递给了赵愠和殷觉敏他们。
而那时赵愠正好来看望休养着殷觉敏。
“让你受委屈了,腿可有什么大碍?”
殷觉敏摇了摇头,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双腿。
“并没什么大碍,如今已经有了知觉,只是还有些不太方便站直身子,估计还要养些时日才行,陛下那边如何了,一切计划可顺利!”
赵愠点了点头,“朕已经探查到到底究竟是哪几家做下的恶事,只是如今还要掌握他们的证据才是。”
虽然如今已经能够在满朝文武之中定下那几家。
可是自己却也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他们互相勾结意图谋反。
更何况自从齐家之事,逍遥,但又重新的消失在这人世之中,就好像他从来都没有来过。
赵愠私下派人查过好几次,但却一直都没有结果,就好像凭空消失一般。
“这可怎么办…”
听到赵愠说话,殷觉敏神色中有些不安。
“所以一直这般,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他们真正的罪过,那岂不是要一直看着他们逍遥法外,而且逍遥丹的生意他们只是转至了地下,却也没有彻底的消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