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你宫里的人说嘴,叫你说嘴。”云常在拎着给皇上绣的腰带一下一下的抽在秋答应的身上。
殿中的奴才跪了一地,秋答应更是疼的在地上哀嚎不止,殿中的奴才也都不敢劝,心惊胆颤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。
恭莲阁旁便是柳嫔的覃寒宫,柳嫔听了这个声响站在殿门口,忧虑的说“云常在又不消停了,闹来闹去的总也不是个办法。”
穗穗上前,也叹了口气说“云常在现下不得宠,心高气傲的难免拿奴才出身的秋答应出气,倒是恭莲阁的事儿,别的宫中也管不着,偏哪日叫皇上听了去,才有她的好看。”
柳嫔回到殿中,拿起福寿被的一角又开始绣了起来,说“别的宫中的事儿与我们不相干,太后的身子愈发的不好了,这被子做好了要赶紧献上去,也算是为太后积福。”
穗穗端了新鲜的蜜瓜上来,劝说道“皇上对太后都是淡淡的,娘娘何须这般孝敬,奴才知道娘娘不是为了争宠,不过也实在是用不着。”
柳嫔心下柔软的紧,手上抓紧绣着,说“太后年纪大了,身边又没个公主侍奉在侧,为着两个公主远嫁和硕身子也坏了,本宫关心又有什么。”
“奴才倒不是怕娘娘费心,不过这没日没夜的绣这些花样,还要捻了金丝,实在是太伤眼睛了。”
穗穗转头将一碗醒神明目的茶端了上来,道“娘娘请喝茶,奴才在里面放了些决明子和薄荷,也好让娘娘舒坦些。”
云常在打的累了就坐在椅子上,喝着茶训斥道“一群没有颜色的奴才,现在看着我倒是不得宠,以后还不定谁得宠呢,现在就会拜高踩低了,我替我姑母好好的教训你们。”
雨贵人从翠恩宫处回来,在恭莲阁外听得这样的声音,耻笑道“不过是个傻子,倒是也配进宫为嫔为妃了,不过是个生在凤凰窝的山鸡罢了。”
子甜道“小主小声些,让她听见了又得在小主面前耍横斗狠了。”
雨贵人又朝着葭语宫走着,笑言“她?欺软怕硬的主,你可知会咬人的狗不叫,再叫她得意几天罢了。”
“是啊,皇后娘娘醉心平亲王的婚事,这阵子倒是顾不上了。”
雨贵人拐进葭语宫,转过身说着“可不是,太后的身子不好了,为了避免守孝三年,倒是要抓紧办了才好。”
雨贵人这才见宫中乌泱泱的一堆人,她低眉浅笑的走进殿中,皇上正好好的坐在榻上半眯着,她上前行礼,道“皇上万福金安。”
殿中的奴才皆退了出去。
皇上瞧见雨贵人便觉开心,一把将她拉到怀中,亲了她的脸颊,说“这是干什么去了?这么晚回来?”
雨贵人被皇上亲热的脸上得意的紧,抓着皇上胸前的衣裳,娇滴滴的说“臣妾去了玉妹妹处,去与她说说话,倒是玉妹妹有了身孕之后鲜少出门。”
皇上搂着雨贵人,玩味的逗弄着她,说“是啊 ,她性子安静又有着身孕,在宫中静养倒是最好的,朕还担心她无聊,倒是有你陪着想来她不会无趣了。”
雨贵人撅着小嘴,十分撩人妩媚的戳着皇上的胸膛,道“哦,皇上只喜欢玉妹妹了,倒是不看臣妾累不累,东西六宫走着,臣妾的脚都酸了呢。”
“酸了?朕本想看你的舞姿,现下只能在床上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