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奴才也是慌了神,疯疯癫癫的跑进了内室,朝着喝茶的吴多禄便跪了下去,道“奴才该死,奴才这命可是要不保了。”
吴多禄瞧着他这副模样,自觉不好,从帘子后面快步闯了出来,瞧着霏束手上抓着的料子,也是两眼一抹黑,道“这下可是闯了大祸了。”
那奴才将吴多禄扶着才不免摔倒在地,霏束也是着急,手上摸着这料子实在是上好的,便上前来问道“吴总管,这到底是哪位娘娘要的,奴才这就去回禀了我家小主,前去登门致歉,或许能给我们小主几分面子。”
吴多禄打眼一望门边上站着的老夫人,立即便知晓了此中原委,哭丧着脸说“若是哪位娘娘的倒是好办,这是前阵子平亲王在外征战给五公主带回来的上好的白熊皮,已经给五公主做好大氅了,倒是这,现下可叫杂家怎么交代!”
老夫人听得,更是自觉是小事儿,上前说“我们玉贵人诞育的可是皇上的八阿哥,倒是一个公主的东西我们阿哥用不得?”
霏束更是不知所措起来,对老夫人说“老夫人你是不知,五公主是皇后娘娘的独女,可是这大乾朝的嫡公主啊,这下可是坏了事儿了。”
那奴才倒是管不了这个了,一分一秒都是着急的啊,跺着脚说“五公主身边的雀儿姑姑隔日便来催一次,方才来取赏赐瞧见了,三五人手不够是没能拿回去,才叫放这儿,待会儿来拿的,这不定何时就过来了。”
霏束砰的一下跪在了地上,道“吴总管,还是帮忙想想法子吧,这五公主的脾气谁也承受不了。”
这几人正研究着补上,外面雀儿与五公主你追我赶的前来,雀儿追着道“公主慢些,这天冷冻坏了可是怎么好。”
五公主大喊“四哥给我的大氅正好披上,我腰间的狐狸尾巴和它正配了。”
只见一个相当俊俏的姑娘进门,粉嫩的常服,头上簪着几朵俏丽的红梅,进门便问道“我的大氅呢,快拿来给我试试。”
转眼盛安宫内,我与皇上坐在殿中的榻上,对皇上说“玉贵人诞育皇子,皇上倒是一直没有旨意,臣妾想来问一问皇上的意思。”
皇上瞧着皇后苍老却仍旧端庄的面容,审视着她的举止和话语,倒是没有一点不符合皇后的位置。
皇上道“皇后觉得有何不妥?”
“玉贵人诞育皇子,为嫔位倒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不过斓贵人的家世倒是比玉贵人还好些,现下也不过是个贵人,若是说皇上宠爱玉贵人,倒是也没什么。”我的眼神空洞,虽坐在皇上的对面,可眼中倒是一点也没有他。
皇上随意道“便封做玉嫔吧,诞育皇子做一宫主位倒是没什么不行的。”
我淡淡一笑,道“皇上的意思臣妾自然觉得再好不过了,还有一事,马上便要到元旦佳节了,想着云答应禁足在宫中许久该是知错了,臣妾想赦免她的禁足,好一起过个节。”
“皇后决定就好。”
皇上也提及“长治的婚事定了,倒是长宣的婚事也该好好的打算起来,说来他倒是还比治儿大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