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表面是慈眉善目,实则话语尖酸刻薄的顾老夫人,“老东西,你可真是给脸不要脸,惹恼我了。”
顾老夫人刚要说话,就见阮糖突然起身上前,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突然脖子一紧,呼吸变得不顺畅了起来,她老人家可能也没想到,阮糖竟然敢众目睽睽之下当众掐她脖子。
阮糖掐着顾老夫人脖子的手不断收紧,看着人憋得通红的老脸,她是抬手拍拍其脸,拍得啪啪作响,十分用力,“你们这些人,一个个的可真是贱骨头,好言相说不要,偏要我动手。既然不听劝,那我就以武服人。”
她也想做个以理服人,可惜这招不管用,不如以武服人管用。
顾老夫人的老脸被阮糖拍得啪啪作响,疼得她蹙紧眉头,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,阮糖目中无人到竟然当众掐她脖子拍她脸。
呼吸逐渐变得稀薄,顾老夫人一双眼睛红通通的看着阮糖,“你……”
只说了一个字,顾老夫人就彻底发不出声音了,阮糖的手已经将她命脉的咽喉死死遏制住,她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窒息感,绝望感,那种临门一脚已经见到阎王爷的感觉好渗人。
阮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在顾老夫人快要晕过去前,她一松手,给了对方自由。
顾老夫人呼吸到新鲜空气,大口大口贪婪地不知餍足,她那张老脸,被阮糖拍得红肿,脸上巴掌印清晰明了,整个人俨然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。
顾家怎么也是这四九城的顶级豪门世家之首,顾老夫人作为顾家女主人,却被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女娃娃掐着脖子拍脸,这事要是传出去,顾老夫人颜面扫地不说,顾家也闹了笑话。
摇摇欲坠的顾老夫人,正被她那被阮糖一把手术刀划伤脸的女助理搀扶着。
阮糖越看顾老夫人,那是越不顺眼,看着主仆二人,她是一脚踹在顾老夫人小腿上。
顾老夫人被一踹,身子骨一趔趄,直接带着女助理跟她一起往地上滚。
女助理大概是想表忠心,直接拿自己当肉垫子,让顾老夫人压在她身上。
其他人见状,纷纷上前去扶人,场面一度混乱。
阮糖和舒一航冷眼旁观着眼前闹剧,一点搭把手的想法也没有。
这闹剧可是阮糖一手弄出来的,搭把手?不切实际。
那边顾老夫人被搀扶起来,女助理忙弯腰蹲下身去为她拂去衣服上的灰尘。
阮糖看向那妆发凌乱,旗袍领子错开,雍容华贵面庞泛白的顾老夫人,红唇启:“老夫人,恭喜你啊,喜提成为上流圈子里谈资的笑料。”
顾老夫人听了这话,本就仪态尽失的她,再难顾及自己的仪态,气得浑身直发抖,看着一身反骨的阮糖,领教到对方疯批的她,是真的不敢再激怒这个不折不扣的疯子。
阮糖笑得肆意张扬,“顾老夫人,我跟我小师弟就不打扰了。等顾谛白回国,我等着您老人家亲自登门,站在我面前,跟我赔礼道歉。”
“到时候,愿您还能继续倚老卖老,在言语上再接再厉给您小儿子戴绿帽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