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宫劝大人慎言,南越律法,污蔑太子可并不是什么轻罪。倒是孙大人你,拖着老迈病弱的身体,还要上朝替二皇子开脱。本宫倒是不明白了,孙大人和二弟究竟是什么关系呢?
父皇最厌烦朝中结党营私,本宫身为太子,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逾距。勾结长山郡王府这样的事情,本宫不屑去做也绝对不会去做。父皇英明,自然明辨是非。这样吧,若是大人手上有证据,就尽管拿出来。但若是大人手中没有证据,就这样凭空污蔑本宫,那本宫......”
宋克维转身对皇帝拱手行礼“求父皇明鉴,儿臣实在不敢行孙大人口中所说结党营私之事。还求父皇一定要还儿臣一个清白啊!”
“皇上,老臣没有,老臣万万不敢啊!这一切都是,都是...都是太子血口喷人,老臣并未同二殿下有任何的联系啊!老臣也万万不敢结党营私,求皇上恕罪啊!”
这阵仗可把孙大人吓坏了,他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可皇帝已经看明白了这一切。他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“都给朕住嘴!”
御书房立刻安静下来,秦良不动声色的站在皇帝身后,从头到尾没有做出任何动作的他,这时候才上前劝慰。
“您息怒啊皇上,先喝口茅根竹蔗水去去火吧。奴才听说那长山郡王府世子和百花谷第一神医关系匪浅,太子殿下为皇上您的身体担忧,多次上门请教。后来世子终于说了这么一个偏方,清火又滋润的。
竹蔗倒还好,是有进贡的,虽说还不是时节,却还能得到。倒是这些茅根,宫中哪有这样的东西。这些啊,都是太子殿下亲自到郊外山上一根一根挖出来的。皇上您顾念殿下孝心,也要顾惜自己的龙体啊。”
秦良的一一番话,让皇帝熄灭了怒火。他看了看茶盏中的汤水,又抬头看了看宋克维。说起来,这些年他的确是有些亏待了太子了。又想到二皇子素日的所作所为,他心里暗暗做了一个决定。
不久之后,宋克维和孙大人一起从御书房走了出来。只是孙大人似乎是又病重了的样子,是被两个小太监抬了出来的。他颤巍巍的叫住了宋克维“太子殿下,太子殿下留步。”
宋克维停住脚步,转身朝孙大人拱了拱手“孙大人有何指教啊?”孙尚书晃动了昏黄的浑浊眼珠,张了张嘴忍不住开口道“殿下早就知道老臣要上奏了对吧?”
“孙大人这样说,本宫就有些不解了,本宫怎么会提前知道孙大人的心意呢?不过本宫倒是想劝大人一句,为孙家的平安,大人还是少说少做为好。”
说完不等孙大人再开口,宋克维就抬脚离开了。孙大人呆愣了许久,忍不住自嘲的笑了出来“呵呵呵,果然啊,太子殿下非同寻常。不过殿下背后那人,的确是高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