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窗台地方有限,十分狭窄,那三个便只好非实体化。
“这样子好像是有点怪。”萩原研二摸了摸身体,那些部分与其他三个重合而虚化了起来,松田阵平和诸伏景光与他也是一样的情况。唯一不同的就是玉山涟了,作为在场唯一一个活人,他的身体倒是凝实得很。
小窗台在刚刚那条长廊的中段,所以玉山涟如今从这里上去,距离倒是足够了。
他一个手势,松田和萩原便再度出发了。
两人靠近敌人,动作堪称大摇大摆,毕竟别人也看不见他们。
“你们后退!不、不然我就杀了他!”Mimic的成员求死之心显然不如他们的首领,因而面对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时,仍然有些许犹豫和怕死——不然他也不必去挟持一个孩子了。
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当然不知道玉山涟在帮他们,不过太宰治倒是有些预感,毕竟他瞥见了玉山涟的衣角。
自打知道玉山涟也在这附近但又没有出面后,太宰治便放下心来——这家伙不出面,估计是有什么既定的计划。
那么,反而是他和织田作之助没什么作用好发挥了?
太宰治刚刚在脑子中开始幻想玉山涟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去打倒敌人,却见远远束缚着真嗣的男人突然像是腹部吃痛,一下子躬起了身子,不得已放开了手中的真嗣。
“叔叔!”真嗣早就因为被劫持而泪流满面,惊慌失措的他一获得自由,便迅速朝着织田作之助的方向跑来。
身后的男人有枪,他不知道自己刚刚被人打到的感觉源于何处,但这不妨碍他怒火中烧而恶上心头。于是男人下意识将枪抬起来瞄准真嗣,试图让这个孩子在获得安全前彻底失去生命再也无法蹦跳。
然而,就在有此念的下一秒,他的手腕再度吃痛,像是被人用坚硬的金属狠击一般疼痛不已。枪支一下子便掉到了地上。
再后边,事情可就容不得他了。不等玉山涟从小窗翻上来,织田作之助先一步冲上前,卸掉了敌人的胳膊。
“啊啊啊!救命!放开,放开我!”
男人匍匐在地上,满脸的汗与泪,双手无力地耷拉在身侧,如同被敲断一般骨头分离,乍一看去十分恐怖。
织田作之助对他的呼救视若罔闻,如拖拽死狗一般拖拽着这个男人向前,他不杀人,但这些人既然威胁到了他最爱的家人,那便别怪他心狠。
太宰治最先发现了织田作之助的不对劲。
这个往日再如何都四平八稳如同一池静水的男人,如今从身上散发出一种谁都不愿招惹的狠厉。
像是要将敌人直接一刀捅进地狱的凶狠——他明明没有表情,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这么告诉太宰治:织田作之助会杀掉手里的人。
“等一下。”太宰治一脚拦住了织田作之助。
暗色的红瞳对上深色的蓝瞳,太宰治正色,脸上褪去了一贯的悠哉和戏谑,严肃得有些不太像他。
“织田作。”
“你不能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