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北宁挑了挑眉,“回老家?她家不是在鸿蒙之巅吗?”
裴宝宝嫌弃的看了他一眼,“三哥哥,你有空多出房门看看外面的世界,别老是把自己关在房间内。
回老家,那肯定是回干爹干妈出生的地方了”
没错,白芷在离开之前便认裴宝宝为干女儿,现在裴宝宝跟无法算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妹了。
一而三再而三被裴宝宝嫌弃的裴北宁,选择转身回房,继续闭关修炼。
另一边。
殷无言房间内。
撒落在地上的婚服碎片,发饰,以及一个粉红色包装盒。
凌乱的床上,鼓起两个小包。
突然。
从被子里伸出一只伤痕累累的手,上面布满了牙印。
“嗯?”
裴西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。
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”
“时间还早着呢,不急着起床”
身后的殷无言紧紧的抱住他,脑袋埋在他后背上。
红唇还特别不老实,时不时还要亲上一口,酥酥麻麻的。
裴西楼推了推放在腰上的手,推了几下便累了。
干脆摆烂,任由着她抱。
双眼无神的看着外面,有些有气无力道:“我仿佛过了一个世纪”
没有人知道这一个世纪他是如何度过的。
头上的毛耳朵还在,这是少了一丝精神气,仿佛随它主人一块被人榨干了。
殷无言撑着下巴,笑盈盈的看着生无可恋的裴西楼,修长的手指在他背上打圈圈。
“一个世纪?”
“小家伙,不至于那么夸张”
裴西楼回头看了她一眼,那眼神仿佛是在说:作为罪魁祸首的你不配说话。
“不要再撩拨我,我现在喘口气都觉得费劲,是真的干不动了”
殷无言低声笑了笑,“我又不是禽兽,懂什么是节制,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”
裴西楼:“……”
你还知道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?
你还知道什么是节制?
你还知道自己是个禽兽本兽啊!
愤怒的裴西楼自动把不是变成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