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鸟的嘴唇的弧度相当完美好看,似乎随时都带着笑容,唇色淡红的,脸上没有胡茬,干净地像一坨白面。
又继续在相同的地方摩擦着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磨痛了的原因,青鸟皱了一下眉,一手拍掉让自己生痛的地方。
“嘶~”沈清吹了一下自己可怜的手,刚准备拍他一脸时,又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想什么呢!你可比他大了整整六岁!他可还是个比堇年还小一岁的小儿郎。”
白堇年刚从谢允到院里回来,进屋就看见刚洗完澡正在擦拭头发的阳澈,又顺着水滴的方向往下看去。
阳澈刚洗完澡,身上还冒着热气,此刻上衣的前面露着,露出了本就因长期练剑身材极好的身形。
虽两人自从上次“解药”突破了第一次,这一年以来也一起睡过很多次觉,但是每次他一看见他的身体,总能想到他在上面展现雄风的样子,于是不自觉地红了耳根子,低着头准备绕开他去拿自己的换洗衣物。
看着越来越近的衣物,白堇年伸手拿了,身体却突然腾空,他低头看着抱着自己腰身的手,扭头看过去,“我……我拿衣服去洗澡……”
阳澈看着他那双媚眼,挑了眉,“我帮你洗。”
“啊?我不要!我要有隐私!”白堇年死命地抱住自己的衣服。
阳澈把他抱在自己怀里,边往隔间走,边道,“每日都同塌,你身体哪里有痣我都晓得,还要什么隐私?”
白堇年望着上面那人,涨红了脸,还不及反应,身上已然被脱完,然后还不及说话,被扔进了浴桶,溅起周边的水,白堇年刚想说话,睁眼就看到了被水不小心打湿了若隐若现的东西,顺着白堇年视线望下去,阳澈低了身子,“原来阿年喜欢这样看着。”
白堇年羞恼地别过了头,“阳澈!”
阳澈听他叫他全名,嘴角微勾,抬脚也进了浴桶,来到他面前,近在咫尺地吐着气息道,“嗯?你叫我什么?”
白堇年被弄得脸色绯红,两手扶在浴桶边缘,那双媚眼被水雾浸润,显得妖艳。
“阿……阿澈……”白堇年微眯着眼,阳澈贴着他的额头,气息有些不稳道,“阿年想要吗?”
白堇年把手勾到了阳澈脖颈上,仿佛跟以前一样,在说着:给我,阿澈,我要。
阳澈探指,白堇年微皱了眉。
浴桶也因这力度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,里面的水也随着波澜起伏。
白堇年白皙的手指扶着浴桶,阳澈低下身子去吻他的耳垂,他偏头,阳澈便含住了那嘴。
“阿澈,我快坚持不了了。”
身下人呢喃着,阳澈将他正了过来。白堇年眯眼看他,“阿澈 ,累。”
“站着累吗?”阳澈摸着他沾了水的脸。
白堇年点头,阳澈便抱起了他,走到了床边,两人慢慢躺了下去。
风起云涌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天色已然微亮,白堇年摸着身上被汗水沾湿了鬓角的人,有些埋怨道,“阿澈,下次咱们可以不做这么长时间吗?天都快亮了。”
阳澈趴在他的肩上,两眼闭着,“你阿澈体力好 ,吃的消。”
“……”
阳澈抬起头,亲亲地点了一下他的嘴,翻身下去,将他放在了上面,拍了拍他的背,温柔道,“睡吧,什么时候睡够再起床。”然后拿起旁边的被子,盖在了白堇年的身上。
信德帝正起了床福满在给他正衣冠,身旁站着周杰,他隔着镜子里瞧着那张脸,许是察觉到了炽烈的目光周杰抬头与那镜子里的人眼神相交,只是两人的眼神各有不同,一个是缠绵悱恻,一个是波澜不惊。
这时沈崇走了进来,一话不说直接跪在了地上,头也重重地磕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。
信德帝瞧了他一眼,脸上恢复了帝王的威严,“这一大早跪在我这里,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