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眼眸闪动,在此时显得愈发诱人,尤如主动邀请。
“我们要冷静小结巴,我.....唔......”青鸟压根不想听那些话,只得又堵住他的嘴,尔后松开,“冷静?冷静什么?沈郎我等了你两年了,不想等了,你还想等下去吗?”
沈清看着那被自己吸吮显得红艳的嘴唇,又看着青鸟仿佛受伤的眼神,半晌后道,“床上去。”
青鸟却不动,只一句,“床小,不够我施展。”
说完两人又滚在地上,衣衫尽去,房间里遍是旖旎。
这一夜,两人的爱意再也隐藏不了,互相宣泄,互相厮磨,将那两年未说之于口的爱意在这一晚宣了个底。
徐光华刚进教场时,天公不作美,下起了蒙蒙细雨,连忙跑到帐下,接过将领的毛巾擦拭着被沾了些雨水的头发,把毛巾甩给将领时,往里看了一眼没见到那个身影,于是问道,“阳公子呢?”
将领名叫薛贵,想了想最后一次看到阳澈的情形,“出去了,大概是下午申时骑马走的。”
徐光华点头,后又想到什么,“我刚刚进来时注意到今日的地面平整,你们是没训练吗?”
薛贵道,“阳公子每日都是按时按刻带我们操练的,今日说的是休息一天,但城主你别说,阳公子的兵法训练方式独特确实是闻所未闻,但效果却是极好。”
徐光华看着这蒙蒙细雨,小雨时长,估计着得下到明天去。
他知道阳澈的剑道突出的是一个快字,不给对方多加思索的机会也不给对方看出自己的破绽,换句话来说,阳澈本身就没破绽,他的剑法早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,特别是那一套“迅风剑法”,他看过无数次他在面前练这套剑法的样子,自己也试过几次,终究是比不上,就好像这套剑法只为他量身定做,旁人是无论如何也学不来的。
但以前只知他剑法精湛,而这薛贵口中所提及的兵法?倒是有些让他好奇了。
虽偶尔来过几次教场看他训练,但仿佛每次到的时间不对,因为每次碰见的都是一样的招式,并无什么特别之处,如若有,那便是那些招式比之前更快了些,但这种有速度的招式放在阳澈身上去教导,也就不是什么稀缺事了,所以自己并没有关心在意,而今日自己来教场,便是与他商讨新战术。
白堇年说得对,枳城得想出新战术,如若不改以精进,那么一年的奔走努力皆是白费力气一场,这也是为什么此去青州,却不带阳澈的重要原因。
时间,时间就是金钱,他们得把握住。要在这窒息的挤压中获得必要的喘息。
徐光华往后退了一步,有风刮过夹带着几丝雨撺掇着就要沾到自己:冷,今年的入冬比往常都冷。“怎么个兵法独特?”
薛贵常年习武,早习惯了这些冷风冷雨,站在原地任由几滴雨刮在脸上,“城主您教我们的兵法是沉稳,阳公子教我们的兵法是沉稳中精进了的迅速。当我们拔刀速度已经到了阳公子满意的程度时,他又让我们练其他的兵器。”
“其他的?具体哪些?”徐光华对阳澈的迅速之法并不感兴趣,因为这本身就是他的特点,不足为奇。
薛贵道,“什么兵器都让我们练,比如重型骑兵常用的林槊,步兵常用的步槊,枪,刀,剑,都让我们使用,可城主你也知道,我们从一开始拿的第一件兵器就是刀,枪虽然也用,但次数不多,更别说使用了,刚开始用着都差点刺到前面的兄弟,所以有的人一开始就对阳公子的训练方式产生,产生怀疑,这一年后咱们就要跟那王都城去打仗,这突然使用别的兵器他也不说原因,所以让很多部下表示怀疑。”
徐光华也望着雨沉思:阳澈不会让人莫名其妙的去练把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