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院时,眼瞧着时辰已经到了亥时一刻,阳澈挡着寒风送白堇年回院后,又去了沈清院子去取药。
等再回来时,白堇年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。
外面的那棵冬季被雪压过的桃枝此刻发了嫩芽,吐露着新生,让人看了倒也生出爱惜之情。
阳澈放下药碗,从背后抱住了他,再有两个月的时间,就抱不到了。
白堇年收回视线,然后转身抬头看着阳澈,“阿澈,你做了一个月的望妻石,这一次却要我双倍还给你。”
阳澈亲过他的额头,摸着他头上别着的白簪转了几圈,“要是我可以有把你变小的异术就好了,这样我走到哪儿都带着你。”
白堇年被逗笑,一双桃叶眼笑得明媚动人,阳澈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。
白堇年用手托住阳澈的脸,笑道,“不行,你每次亲我的眼睛我都好痒。”
阳澈看着他,“之前的青丝袋放哪儿了?”
白堇年收回一只手,摸向自己的胸口处。
阳澈道,“要是晚间睡不着,就握着它,你知道的,它有奇效。”
“嗯,”白堇年点点头,样子乖巧地紧,“知道了。”
“唉,”阳澈倒是叹了口气,看着白堇年这番模样,又气又无奈,“白堇年,我不在家,好好照顾自己,不准出去拈花惹草。”
白堇年眨了眨眼,“你忘了,我该是出不了府的,杨回仰此次前来,我只得在府里待着。”
后又看到阳澈固执的眼神,只得点头应道,“好,我保证不出门拈花惹草。不过话说回来,听闻大漠虽是个野蛮之地,但那里的姑娘倒是生得如同绿洲的河水般,明艳动人,我看,该洁身自爱的是阿澈你吧?”
阳澈挑眉,道,“是么?那确实该去好好看看。”
白堇年皱眉,道,“阿澈!我说着玩笑话的,你这模样去了那野蛮之地,必是让那里的女子都心生欢喜的,你......”
阳澈伸手捂住他的嘴,低身对着白堇年的耳朵轻语道,“‘公子只应见画,此中我独知津,’家有美若天仙之人,旁人只得逊色万分,又岂会入我眼?”
白堇年的耳朵被挠地通红,“没正经。”
就要推开阳澈,阳澈却抓住他的手腕,就要俯身下去,白堇年往后仰了仰,“我还没喝药呢。”
阳澈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两只手腕,微侧身去拿桌上的药碗,一口含住,偏头对准白堇年的嘴灌去,白堇年动弹不得,只得接过,入了喉咙,接着又是几口,直至见底。
阳澈手中拿着药碗,低头看他此刻红润的脸颊。
白堇年羞道,“喝药都能被你喝出花来。”
阳澈失笑,看了眼手中的药碗,无辜道,“药碗放久了,有些凉了,怕你直接喝了晚间胃疼。”
“那也可以让下边的人加热即可,怎么......唔......”
阳澈直接将手中空置的药碗准确地扔到了桌上,抬手按住白堇年的脖颈推向自己,阳澈微微闭着眼睛,不停地在唇上蠕动,一会轻轻地咬磨着,一会?伸出舌尖在白堇年的唇上舔舐着。
阳澈松开了那只禁锢住的手,白堇年像获得了自由般,用自己的手去摸向阳澈。
白堇年惊呼扬起了头,手紧紧地扒在窗沿上,鬓角不知是夹带的汗水还是泪水,那副柔态妩媚的样儿被窗前的梅花枝看了个遍。
眼瞧着白堇年身体一日比一日渐好,阳澈夜夜索取的次数也越来越多,几次把正在做的白堇年弄得都快昏昏欲睡了,自己还在上方有力得很,白堇年都快怀疑此人是不是成仙了,整日整日地不睡觉,白日在训练场,晚间又与自己颠覆风云。
“嘶——”白堇年发出一声哼唧声,因为阳澈把自己板正了过来。
他微睁眼盯着上方正在“观赏”自己这般模样的人,不由得声音低喘,不过这声音更像是催情剂,“阿澈......”让阳澈更迷晕了些,手中的力度也更重了,他低身凑近了些,阳澈用手拂过白堇年鬓角的夹带着泪液的汗渍,“叫我什么?”
白堇年才把撑在后方窗沿的双手挂在了身上,许是姿势舒服省力了些,才睁着那双浸湿的眼睛断断续续埋怨说道,“你太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