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我是不是很像你养在外头的外室?”一年里只能见他几回。
“胡说什么?是正室,待我回来,咱就成亲。”他笑说着,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又道:“对了,我在城东二坊那里买了一幢四进的宅子,里头正在修葺,引了水道进主屋,往后你就不会苦夏,要是得闲你就过去监工。”
迎春应了声又顿了下,像是察觉哪里不对劲,不禁抬眼瞪去,“你早就猜到我会留在这里,所以先买了宅子?”
慕容拓嘿嘿笑着,瞧她握紧了拳头,于是微眯起眼等着拳头落下,岂料落下的却是她的吻,轻轻柔柔地覆在他的唇上。
慕容拓呆住了。
见状,她干脆压在他身上,亲吻着他,舔吮着他,察觉他身上的变化。
“你想要?”她问。
慕容拓脸上有着狼狈的红,“你……你怎么这样说话?”
瞧他的反应,她不禁怀疑他真是处子,可问题是——
“你在大理寺当差,又到京卫磨练过,怎么你都没听同侪说过荤话?”
慕容拓一愣,想起她也曾待过京卫,而后进了内阁,男人堆里会说的话,不外乎就是那些!“你不该听那些荤话的,这简直、简直……”他着恼得找不到话说了。
“男人啊,不管长得再怎么凛然正气,一提到闺房事,一个个拉长耳朵的听,一个个荤素不分地说,你要我怎么不听见?”她从一开始的面红耳赤到习以为常,可是历经了漫长的时间,“况且我扮男人入阁,能不跟人说上两句吗?”
慕容拓彻底无语,只能按捺着情欲,“下来吧,别压在我身上。”
“你不要?”她干脆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。
软玉温香在怀,他心荡神驰,但——
“不可以,咱们还没成亲。”
迎春瞠圆眼,“我说了要嫁给你?”
“你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?”
“不要,一旦成亲了,我就得跟你回京,到时候我一定会见到那个混蛋,而且还会见到自己。”那种感觉太恶心了,她连想象都觉得想吐。
“那咀们就弄个简单的仪式将婚事给办了,别让京里知道。”
“再说吧。”
“嗯,一切都由你,但是你先下来吧。”他忍得有点难受了。
迎春从他身上下来,就见他飞快地坐起身,假装拽着袍子,事实上却是在遮掩着身体的娈化,她脸上有些臊,可他也不遑多让,于是她兴起了捉弄他的念头,贴在他耳边道:“要不要我用手帮你?”
“熙儿!”慕容拓羞红脸瞪去。
见他连耳根子都泛红,迎春笑得可乐了,终于有种拨云见日的爽快感,要不这段时日可真是被他欺压到底了。
搞清楚,向来是她欺负他的。
“要想着我。”她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