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湛吻了吻她：“要不，你贿赂贿赂我，我把所有的情报事无巨细的都跟你说说？”

叶天雪脸颊一片绯红：“你别寻我开心！”

凌湛饶有兴趣的逗弄着她：“做了这么多次，脸皮还是这么薄，这么害羞吗？”

凌湛抱着她，闻到了她身上好闻的沐浴乳香，还有她独特的体香，兴致十足。

“你去洗澡。”叶天雪推拒着他。

“好，洗澡！”凌湛撑起身，下了床给她拉上了被子，“困了就睡吧。”

“嗯。”叶天雪翻了个身，还真有了点困意。

凌湛洗好出来时，叶天雪睡得迷迷糊糊的，凌湛伸手抱过她，叶天雪求饶道：“不要，我有点累了。”

“知道，我不动你，就只是抱着你睡，快睡吧。”凌湛拍着她的后背，哄着她继续睡。

叶天雪靠在他的怀里，莫明没来由的心安，让她沉沉睡去。

次日，他们在酒呆了一上午，凌湛在房间里看着工作文件，一边等着那边的消息。

叶天雪去孟时予的房间了，说公司里有些问题要谈。

凌湛虽然心里不舒坦，但是个公私分明的人，他也清楚叶天雪跟孟时予擦不出什么火花，所以在叶天雪面前表现得很得体大度。

吃完午饭，凌湛终于收到了那边的消息，人现在已经追踪到了，不过所处地方十分偏僻，山路，需要开好几个小时，已经到了边境的小村子了。

凌湛轻叹了口气，早知道这么麻烦，当初就另想个折腾人的法子，不把柳丽交出去了。

他们换了两台山地车，前面坐着黑蛇帮的兄弟和两个当地户籍的保镖。

另一辆由凌湛自己开，只有他们三人，一路跟在后面开。

山路着实不好走，坑坑洼洼的，晃得叶天雪都要吐了。

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，在山路上晃了四个多小时，终于到了一个小村部落。

部落说的客家话只有当地人能听懂。

他们找了人，跟村长打了招呼，塞了一些钱，才将他们领到了一家破旧的农院。

房屋的主人是个四十来岁，独眼瘸腿的男人，听旁边的人说是他小时候跟父亲去山里狩猎，被一只熊给攻击了，能活着已是万幸。

房主人打开黑暗的地窖，一股恶臭迎面扑来。

一个灰头土脸，瘦得不成人形的女人被锁在地窖里，神情木讷。

她现在的样子，早已看不出原形。

“现在……精神不正常了，听说转手卖第三个时想逃跑，喂了药神经坏了，跟个傻子似的。”

凌湛轻应了声，对这女人没什么同情心，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。

叶天雪顾不得脏乱的环境，她掩不住情绪的激动，上前拉住了痴傻的柳丽。

“柳丽！柳丽你看看我，你还认不认得我？柳丽！！”

柳丽眼珠子转了转，冲叶天雪痴傻笑着。

叶天雪哽咽道：“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？”

柳丽：“饿，饿……吃，吃饭。”

叶天雪：“你行行好，告诉我，我的孩子在哪里？你卖给谁了？啊？柳丽，你告诉我啊！”

柳丽似乎对‘孩子’这个词格外敏感，“孩子……孩子！”

叶天雪：“对，孩子，是个小男婴，你还记得的，对不对？”

柳丽：“宝宝，可爱，呵呵……可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