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司马意的大名,周围看热闹的百姓,神色也郑重了不少。
“那可是南越第一神将啊……”
“是啊,没有想到花家人做好事不留名,居然暗地里支持边疆那么多年!”
此人大名鼎鼎,恐怖如斯,可止小儿夜啼。
保卫边疆多年,神勇无敌,直直让人忽略了她的性别。
是的,这位南越第一神将,是个女将军。
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女将军!
舆论转圜。
花念念走到花府门前正中,朝着通州都尉韩铭直直跪下,声音重重传到那些老百姓耳中。
“大人明鉴,花家忠君爱国。
虽不如司马大将军那般能亲身上阵杀敌,也不如司马家上下为了保卫整个南越,满门男儿皆战死。
但是,倾尽财力,给南越边疆战士提供一食一物,也是花家力所能及之事。
这事,我花家一直都在默默进行,便是不想让别人嘲笑花家沽名钓誉。
可是,财富惹人觊觎,让郡守大人亲自请了都尉大人来捉花家上下,小女子不甘……
若是我花家这样为着南越默默贡献的商族,都能被披上一个通敌灭国的名头。
那那些,做些小生意在各个小国奔走的走商,焉能苟活?
还请大人,明鉴花家清白,还花家一个公道,还司马大将军一个清誉!”
俗话说,会哭的孩子有糖吃。
她就是要让整个郡城都知晓,她花家的钱不是谁都能要的。
想着那账册里的内容,花念念终于明白,房家为何如此喜欢在经商一事上有能力的人了。
经商来钱快,远比收赋税更快充实国库。
毕竟,打仗费钱如饮牛血,三两蚊子肉根本不够。
她娘刚好是房家的血脉,虽人去,可是临去前到底搭上了司马家的线脉。
押物资去边疆的是庄时宴。
记那账册的,也是庄时宴。
给她账册,保她花家的人,也是庄时宴。
跪在门前,花念念心气翻涌。
她终于明悟,为何庄时宴年岁渐大之后,便不经常出现在府中了。
在场的人都被花念念的话震惊到了。
花老夫人虽不知,这些账册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