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为了配合花念念,也是拄着拐杖跪在她的身边,朝着通州都尉大人叩首道。
“让大人见笑了,区区几十万两白银,实在不好意思让南越老百姓知道花家这点小事!”
区区几十万两?
白银?
街上的老百姓们都倒抽一口凉气。
“你……你们花家!”
苏广盛指着花念念,眉头竖起:“那个方文理状告花家一事如何解释?”
话落,便有人将那狼狈的方文理从下面带了上来。
花家茶行既是如此出名,那管事大家肯定也都认识。
下方的老百姓也都疑惑。
明明是一个状告花家通敌叛国的官司。
怎地变成了花家做了好人好事,低调行事,却被郡守大人抄了出来?
便是端坐在马上的通州都尉韩铭都忍不住正了正身子。
“花大小姐,你可有证据证明花家清白?证明方文理是诬告的?”
他神色温和,倒不似那官堂上的严官。
花念念从怀中拿出一叠纸。
双手奉上道:“这是去年,方文理贪污花家茶行的证词,是方文理亲笔所书,还请大人明察!”
这证词还是她无意间留下的。
本来以为方氏没了,这证词便无用了。
谁知晓有一日竟也能派上用场。
有小将接过那证词,奉到了都尉大人面前。
方文理被人架着,却依然瘫坐在地,脸色苍白,疯魔般地喃喃自语。
看过了那证词,通州都尉韩铭侧脸看向左侧的苏广盛,将那证词递到他手中道:“苏大人觉得呢?”
从头到尾,这位都尉大人都未发表意见。
苏广盛深深闭眼,知今日诬陷花家通敌卖国一事已然不成。
但他还是不甘心。
只朝着都尉韩铭拱手一礼道:“虽然能证明花家清白,但是下官还是有所担心。
若那花家为了证明自己清白,将那通敌书信藏在其他地方,下官该如何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