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佛国王对皇上夸道:
“小女虽顽劣,却也天资聪慧,学什么都快。
日前与少将军在一起学了两天,就能写成如此,着实不易。
不过,也是少将军这位老师教得好啊!”
在一起学了两天?
宁夏瞥向乔子逸,在心里暗暗埋怨:
“难怪前两天早出晚归的,原来是在教她写字,混蛋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子逸的字,满朝文武,无人能及,能得他亲授,任谁,都能写得好。”皇上大笑道。
瑶郡主扭头看了一眼宁夏的字后,噗嗤笑了起来,对皇上说:
“那可未必!就算少将军这位老师再教得好,若是徒弟愚笨,怕也学不来半分。”
说着,她一把将宁夏写的字扯过,摆在大家面前嘲讽:
“少夫人这字,也像少将军的字,却不似公主写得那么好。
若说,公主的字有少将军九分像,那少夫人的字,怕是只得一分!
少将军教公主两天,公主便能学得如此,而少夫人与少将军乃夫妻,日夜相随,这字,却半点不得少将军精髓。
莫不是,少将军不用心教,亦或是,少夫人愚钝,学不来。”
说着,她扭头瞟着宁夏,讥笑道:
“就你这字,也好意思来这儿丢人现眼,哼,狗写的字都比你好看。”
参赛的其他女子一听瑶郡主这话,纷纷上前探头看宁夏的字,不时捂嘴嘲笑。
乔子逸见宁夏被讽,眼神凌厉,正要上前,却被方世怀伸手拦住。
方世怀也很是无奈,妻子就这个脾性,口不择言常得罪人,他这个做丈夫的,时时得替她赔礼道歉。
见好友乔子逸神色不妙,他劝不了妻子,只能舔着脸轻声劝好友:“消消气……我代她向你赔罪。”
乔子逸眼角余光不满,瞥着一旁无声恳求的好友。
按以前,瑶郡主每每口头得罪,他看在方世怀的面上,能不计较便不计较。
可今日不成,他的妻,岂容她人欺辱。
他拂开方世怀拦自己的手,便要上前。
却见宁夏不紧不慢走到瑶郡主的台前,欣赏着她写的字,后一本正经地对瑶郡主说:
“可不是,你的字确实比我好看!”
“那还用说……”瑶郡主得意忘形回道,又立马反应过来,怒气冲冲指着宁夏大吼:
“你……你敢骂我是狗?”
未等宁夏说话,她又委屈地向皇上告状:
“皇上,你要给我做主啊,她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骂我……”
“郡主可莫要冤枉了我,”宁夏驳道,“我几时骂你了?不过夸你一句字写得比我好看,难道错了吗?”
“我先说的,狗写的字都比你好看,你就说我写的确实比你好看,难道不是骂我是狗?”
宁夏拿起她写的字让大家看:
“诸位可看看,郡主的字,是不是比我写的好看?我说的有错吗?
你自己口出狂言,自喻畜生,与我何干!
夸你反倒被说是骂你,郡主,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,倒是越发厉害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瑶郡主气急败坏指着她,“你狡辩……”
宁夏继续反击:
“我写的字再丑,那是我的事,与你又有何干?你却说狗写的都比我好看,此等羞辱之言,我不与你计较便罢,你竟反咬我一口。
你辱骂我在先,颠倒黑白冤枉我骂你在后……”
她走到皇上跟前,眼神坚定问道:
“敢问皇上,到底是谁委屈,您该给谁做主?”
“夏儿,不得放肆,快退下!”乔柏雄见她竟敢质问皇上,赶紧厉声喝斥。
皇上却哈哈大笑起来,对身边的皇后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