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双亲亡故,唯有丈夫,是我的一切。我不愿意与她人共享,别说那舞姬,哪怕是公主也不行。
如若公主真的嫁进乔府,我便不再苟活于世。”
宁夏说着说着,逼着自己掉出几颗泪珠,吸了吸鼻子继续说:
“郡马见我有轻生之意,便带着我到校场外散心透气,我一时心酸委屈,想到自身,顿感孤独无依,一时情难自禁,便抱住我视为兄长的郡马,寻求一丝安慰。
谁知被瑶郡主撞见,郡主不听解释,便直接对我们甩鞭子。
郡马不会武功,我怕郡主误伤,别无他法,只得与郡主缠斗,好让郡马去请人来劝郡主。”
宁夏说完,看向方世怀。
方世怀心领神会,也配合道:
“少夫人所言,句句属实,是郡主误会了。
臣不敢让皇上皇后知晓郡主又与人打架,想起郡主与阿柔公主交情甚好,便求公主移步,请她帮忙劝架。
可不知怎的,她们三人便都打起来了。”
乔子逸转头冷眼盯着阿柔公主:
“公主,你就是如此劝架的?”
转眼又瞪着瑶郡主,疾言厉色道:
“我妻子手上有伤,你们竟以多欺少,两人追打她一个,还对她挥鞭子将她踹倒在地……”
瑶郡主要说话,被方世怀拉住示意她闭嘴。
阿柔公主见乔子逸怒色满满直直看着自己,只得解释:
“郡马请我帮忙劝架,谁知她二人根本不听我所劝。
尤其是少夫人,见我来劝,竟对我也大打出手,还口口声声说看我和郡主不顺眼,大言不惭要收拾我和郡主。
我们被她所激,才会追打至此。”
“不错,”瑶郡主憋不住了,甩开方世怀的手,附和阿柔公主的话说道,“是她先出言挑衅,一直针对我们奚落我们,我与公主才追着她打的。”
乔柏雄怒问宁夏:
“公主和郡主所言,可是真的?是你先挑事的?”
乔子逸见父亲凶宁夏,忙要将她护在身后,却被宁夏拦住。
她昂首挺胸回答众人:
“对,是我针对她们,是我非要与她们动手。”
“你……”乔柏雄气急败坏,正要训斥。
乔子逸将宁夏拉到身后,与父亲冷眼对峙。
皇上见状,叹气开口道:
“行了,比赛是无法再继续了。日头毒着,且回殿再论是非吧。”
说完,他抬手请柔佛国王一道回去,身后众人紧跟着。
乔子逸本想让林墨去御医院请御医过来给宁夏治伤,宁夏却不愿意。
“还是让御医来医治吧。”乔子逸心疼地劝她,方才给她处理伤口,那道剑伤加上鞭伤,已是触目惊心,深入骨肉了。
宁夏依旧摇头:“先别管那么多了,赶紧过去吧。”
她抬脚便要跟上众人,乔子逸却拉住了她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为何要与她们……”
宁夏拍了拍他的手,莞尔一笑:“相信我。”
一句“相信我”,乔子逸便也不再追问,搀扶着她跟上众人。
众人来到殿上。
宁夏、阿柔公主、瑶郡主三人站在殿中,等待皇上的审问。
皇上打量着宁夏,问:
“朕记得,你自小身子弱,你父亲为此很是发愁,可方才怎么见你,身手竟如此厉害?”
宁夏看向乔子逸,乔子逸起身回话:
“皇上,这个问题,容臣稍后与您解释。”
“好吧!这个事情先不谈,说说吧,”皇上头点了点宁夏,“你方才说你是故意要针对公主和郡主的,是为何啊?”
宁夏刚要开口,又被瑶郡主抢先。
“皇上,您不知道,她有多嚣张奸诈。
之前她在城外就敢与我动手,还骗我们说自己是乔府的丫环。
在酒楼与公主王子相遇,也不表明身份,让公主和王子也误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