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又玩弄欺诈我,让我为她的衣服付银子。
今日又故意引诱郡马,针对我和公主……”
瑶郡主喋喋不休,皇上听得稀里糊涂,一记眼刀飞过,立马让她闭上嘴。
“你说吧!”皇上示意宁夏,“为何针对她们,为何与她们动手闹事?”
宁夏跪下回话:
“臣妇在观台上亲眼所见,皇上答应阿柔公主,只要我夫君乔子逸夺得比赛,便会让他娶了公主为妻,再纳舞姬为妾,一时心烦意乱。
幸得郡马开导,心情刚好些,又被郡主误会。
偏偏郡马又请来公主劝架。
看到公主,一想到她将会与我争夫,我一时气急,便不顾三七二十一,只想与她打一场解气,这才故意激她与我动手。
反正这一架,迟早也会打的。”
“哦?这又是为何?”
宁夏眼神坚定看着皇上回答:
“世间哪个女子会愿意自己的丈夫与人同享?谁不想只守一人,相伴白头。
明知有人觊觎自己的男人,难道我还不能打她吗?
这一架即便方才没打,但只要公主嫁进乔府,我也是不会饶她的。
若等她嫁入府再打,那时候,只怕她就没这么好运了。我是正妻,她即便嫁进来,也是平妻,她胆敢与我动手,岂不是以下犯上,我岂会饶她?”
“你……”阿柔公主听她这一说,气得咬牙切齿。
皇上冷笑一声:“呵,你倒是实诚,敢当众如此表露心迹。”
“臣妇有一说一,不喜欢遮遮掩掩,虚言假语。”
“可你又怎知,乔子逸一定会赢,公主一定会嫁给他呢?”皇上再问道。
“此次比赛,虽只是一个乞巧节赛会,却也关乎国家颜面。
我夫君忠心为国,又岂会打败而让我国、让皇上在柔佛国王和众人面前颜面尽失呢?
再者,皇上您一言九鼎,已经答应了公主。公主和国王又诚意满满,奉上十座城池,非嫁不可。
由此我推断,公主和国王定是了解王子不是我夫君的对手,早就料定了我夫君会赢,才会如此大手笔来请求皇上答应。”
宁夏说这话时,眼睛直直看着皇上,与他四目相对,似在提醒他,别中了柔佛国的离间计。
阿崎王子起身走过来,对宁夏说道:
“少夫人句句在说少将军会赢,未免太小看我了。
比赛还没出胜负,单凭你的推测,你怎就料定你夫君一定会赢?”
宁夏仰起头邪魅笑着对他说:
“我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啊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阿崎王子像听了什么大笑话一样,嘲讽道,“少夫人这张嘴,还真是什么胡话都说得出来。”
“你不信?”宁夏反问他。
“别说是我了,相信在座之人,无人会信。”
“那好,我便让你们看看,我到底有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。”
宁夏起身,胸有成竹对阿崎王子说:
“我能预知王子心中所想,王子可敢与我一试?”
众人皆怀疑又期待地看着她。
见阿崎王子迟迟不应,宁夏讥笑道:
“王子,不敢呐?”
“哼,有何不敢!”阿崎王子被她这一激,立马同意。
宁夏满意地点头,吩咐总管太监拿笔墨来。
她把笔蘸了墨递给阿崎王子,然后背过身去,又闭上眼睛,道:
“在座诸位可做证,我没有偷看作弊。
现在,请王子根据我的指示来做。
从1-100,请王子在心里默默选择一个数字,自己记住即可。
王子,可选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