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夏惊住:“她?她来找我做什么?”
“这……老奴就不知了。”
大堂里,老夫人和阿柔公主正坐着喝茶。
看到宁夏,阿柔公主立马起身走过来,关切问道:
“少夫人的手伤,可好些了?”
宁夏见她突然关心自己,倒是意外。
她客气回道:“多谢公主关心。昨日在御医院给御医上了药,好多了。”
“那就好!”
宁夏越过她,先向老夫人请安。
老夫人见阿柔公主一直看着宁夏欲言又止,想她们定有事相商,便让宁夏替自己好好招待公主,自己先回房了。
老夫人离开后,宁夏对阿柔公主道:
“公主今日来访,想必不只是来关心我手伤好了没这么简单吧。”
阿柔公主便也不再扭捏遮掩。
“少夫人果然与一般女子不同,行事果敢,说话直爽,阿柔倒是越来越喜欢你了。”
宁夏嗤笑一声:
“你来,就是来拍我马屁的?”
“想必少夫人也听说了昨晚宫宴所发生的事了。”
“那又如何?与我何干?”宁夏满不在意地问道。
阿柔公主与她四目相对,沉默片刻后,起身踱步,自顾自说道:
“我早提醒过父王,亲生儿女尚未能确定其忠心,更何况是族里旁支所生的,就算认作亲生,可人家未必就与你同心。”
她这话说得莫名其妙,宁夏听得也是一头雾水。
突然,阿柔公主站到宁夏身前,目光炯炯看着她,道:
“少夫人不是乔文轩的生母,不知你可会担心,乔文轩日后,会对你这后娘不利?”
宁夏眸光一亮,眉头一皱:
“你什么意思?无缘无故提文轩做什么?
我这人最讨厌人拐弯抹角说话,让人胡乱猜疑。
所以,公主有话不妨直说,若没有,那就请回吧。”
阿柔公主赶紧说道:
“我来,是想告诉少夫人一个你们都不知道的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
“桑布阿崎,根本不是我兄长。”
宁夏不以为然:“然后呢?他跟你是不是兄妹,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吗?”
阿柔公主继续解释:
“他是我叔父的儿子,因我父王膝下无子,便将他带在身边教养,视作亲儿般栽培,也有意等百年后,将王位传给他。
可惜,他狼子野心,贪得无厌。
自我父王继位以来,柔佛一直与你们中原两国一直和睦相处,得你们庇护,百姓安居乐业,我们也心甘情愿对你们十年一贡。
可桑布阿崎不同,他自视甚高,早就不满我们柔佛对你们俯首称臣毕恭毕敬。
父王年事渐高,桑布阿崎早盼着接手王位。
若是他得逞,柔佛与你们中原开战,百姓再陷泥泞,也是迟早的事。
此番我们提前两年入京,名为朝贡,实则是父王想为我招一能人驸马,好回柔佛继承王位。
而你们太子尚幼,父王看中乔子逸,趁着此次比赛,不惜以十座城池为代价,只求皇上能赐婚让我嫁给乔子逸。
却不想,被你给阻拦了。”
宁夏渐听渐明,可还是问题有些不明白:
“你说了这么多,到底跟昨夜发生的事有什么关系?还有,你为何特地来告诉我这些?”
“昨夜桑布阿崎邀林小姐离宴外出散心,我觉得奇怪,便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御花园。
起初他们倒也没什么问题,只是闲谈,并无其它。
之后瑶郡主过来找我,非让我陪她一起去找郡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