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过离开些时候,桑布阿崎和林小姐就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宁夏大胆猜测,“是桑布阿崎算计的林汐薇?”
阿柔公主点头。
“可……这样做,对他有什么好处?”
“这些年,父王早已察觉他的异心,对他早有所防备。
他想从父王手里夺权,就必须有钱,有钱,柔佛那些见钱眼开的亲族才会顺从他。”
宁夏恍然大悟:
“林汐薇是家中独女,她父母两族皆是皇商,富可敌国,只要娶了林汐薇,不就有钱了?”
“不错!”阿柔公主也认同她的推测。
“桑布阿崎要娶林汐薇,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?”
宁夏想起来:
“昨日我婆婆有带着林汐薇参加女子乞巧比赛的。
他想娶林汐薇,当时皇上问他有没有心仪女子时,他只要点了林汐薇,不就顺理成章了吗?干嘛要弄得两人都身败名裂?”
“难道你不知,昨日比赛上,林小姐根本没在吗?”
宁夏惊讶反问:“没在?怎么会?”
不过昨日她只顾着跟瑶郡主和阿柔公主斗嘴,确实没去注意林汐薇有没有参加比赛。
“昨日临比赛前,林汐薇误食了不干净的东西,腹痛不止,便没参加。”
“误食?”宁夏笃定十足问她,“只怕不是误食,是你们故意的吧。”
阿柔公主倒也不意外,点头承认:
“是我让人在她喝的茶水里下了东西,能让她暂时避开与桑布阿崎相见。
我又怂恿桑布阿崎去跟乔老将军说要你,指明让你去参加比赛。
他是个男人,是男人都好色,何况是你这种绝色美人,那日在酒楼你又故意撩拨他,他早对你垂涎已久。
我们都以为你只是一个丫环,让他娶一个丫环,总好过让他娶那林汐薇。
只要他娶了你,我再嫁给乔子逸,再劝乔子逸纳林汐薇为妾,有林家财富在手,我与父王回柔佛便不再畏惧。
谁知,你竟是乔子逸的妻子,且与他感情深厚,我根本无法插入你们之间,这让我精心策划的计划,又功亏一篑。”
“呵,原来是你在操纵这一切。”宁夏横眉怒目瞪着阿柔公主。
阿柔公主正视着宁夏愤怒的目光,坚定开口:
“为了父王,为了柔佛上百万子民,我别无他法,不得不如此。”
刚说完,她又垂头丧气道:
“可惜,千算万算,偏偏算漏了你,我没想到,乔子逸会对你用情至深,竟容你摆布。”
宁夏见她这副模样,也不好再怪她。
细思片刻后,宁夏问她:
“你跟我说了这么多,不单单是想告诉我这些吧。
说吧,你想要我帮你什么?”
“今日一早,乔老将军和少将军已经进宫向皇上请求,命桑布阿崎娶林汐薇。
他们并不清楚桑布阿崎的狼子野心,只为了保全林汐薇的名声,这无疑是助纣为虐。
所以,必须阻止林汐薇嫁给桑布阿崎。”
“等等,等等……”宁夏越听越糊涂,“你想阻止桑布阿崎娶林汐薇,让你父王去跟皇上说不就行了?”
阿柔公主面露难色:
“羽翎是我父王带来的舞姬。昨夜她误闯皇上寝殿,还与郡马在龙床上欢爱,皇上早就对我父王不满,根本不愿再见我父王。
少夫人以为,我为何能在这儿跟你说话?我和父王已被赶出皇宫,现在驿馆居住。
皇上不听我父王解释,父王也很是头疼。
如今只有你能帮我们了。”
“我?”宁夏不可思议指着自己,“你未免也太瞧得起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