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?”宁夏将乔文轩和小白护在身后。
“王爷……王爷……”兰烟哭求着,“若不能将这畜生剁碎了,妾身如何对得起我那未见天日的孩子啊……他何其无辜,就这么被这只畜生给撞没了……”
晋王被兰烟这么一说,心头之恨又起,伸出手对宁夏道:
“将那只畜生拿来。”
“休想!”
兰烟又哭:“王爷……咱们的孩子……他无辜啊……”
宁夏实在受不了她这般哭哭啼啼,想到就是她指使人对小芸做出那些丧尽天良的事,她也瞬间冒火。
她对着兰烟冷笑道:
“无辜?我看,这就是你的报应,你的孩子没了,是你的报应。”
“你……”兰烟气得指着宁夏直抖,“你胡说八道……”
“胡说八道?哼,你自己做过什么,自己心里清楚。善恶终有报,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,现在看来,就是你报应的时候到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兰烟面目狰狞瞪着宁夏,忽然又气急败坏吼道,“是你……是你害的我,你把狗带来,就是故意要撞没我的孩子,是你害死我的孩子……”
说着,她扑到宁夏身上抓着她的衣服大喊:
“你赔我的孩子,你想报仇,你冲我来……把我孩子的命还给我……”
乔子逸听瑶郡主说小白撞没了兰夫人的孩子,赶紧跑来西苑,正好看到宁夏被兰烟抓着不放。
“住手!”他冲过去抓开兰烟将她推到晋王怀里。
晋王却不顾兰烟的哭喊,走过来质问宁夏:
“你说的报应,是什么?她说的报仇,又是什么?这狗是你养的,是不是你故意让狗扑倒的她害她滑胎?”
宁夏瞥了兰烟一眼,对晋王答道:
“狗是我养的没错,但今日这事,纯属意外,与我们无关。
至于是什么报应,我想报什么仇,你的兰夫人最清楚,你想知道,问她即可。”
说完,她带着乔文轩叫上乔子逸回府。
王府外,方世怀正等着乔子逸出来。
宁夏一看到瑶郡主,便气不打一处来,直接朝她冲过去。
方世怀见两人又剑拔弩张,赶紧挡在中间劝和:
“少夫人……你这是怎么了?”
乔子逸也赶紧拉着宁夏:
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小白怎么……”
宁夏甩开乔子逸的手,怒视着瑶郡主道:
“她儿子趁文轩不注意,割断了绳子放走了小白,又追得小白撞上兰烟的肚子滑胎。
她还倒打一耙,说狗是我们带来的,是我们看管不力,是我们的错,惹得晋王一怒之下把小白摔死了,她倒像没事人一样带着她儿子走了。”
方世怀不可思议地看向妻儿。
瑶郡主满是不以为然,白了宁夏一眼,又见乔文轩抱着狗还哭呢,嗤笑道:
“你们不把狗带来,能出这种事吗?再说了,不就一只狗吗,摔死就摔死了,用得着哭成这样?堂堂将军府的小少爷,为一只狗哭得梨花带雨的,算什么男子汉。”
“你……”宁夏见她依旧不认错,还敢嘲讽文轩,孰可忍孰不可忍,摩拳擦掌准备打人。
乔子逸及时拉住她劝道:“这里是王府,别胡闹。”
方世怀也立马对妻子吼道:
“言儿做错了,你不教他认错,反而还护着他,你怎么做人娘的?”
“方世怀,你有种再说一遍?”瑶郡主叉着腰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