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不是！”唐荷忙道，“你这样我也很开心，我喜欢你和我说这些。就是有些不习惯，总觉得以前那个阿烈……”

她说到这里便住了嘴。

“呵呵，觉得以前那个阿烈死了是吗？”熊烈说自己死丝毫不以为意。

“不，不是。”唐荷顿了一顿，终于道，“就是觉得以前那个阿烈没有回来，回来的是……是另外一个人。”

“回来的是另外一个人……”熊烈重复一遍她的话，喃喃道，“我是谁？我此刻心里装着一千次轮回的记忆和感受，那我还是熊烈吗？熊烈又是谁？怎样才是熊烈？”

唐荷说了那句话便有些后悔，连忙道：“阿烈，你别想了，我也不想了。咱们走吧！你三年没吃东西，饿不饿？到前面找点东西吃吧！”

熊烈点点头道：“嗯，虽然不饿，却也可以去吃点东西。”

走了一段，熊烈又道：“阿荷，我想明白了。你只当是你的阿烈成长了吧，我以前是个普普通通的铁匠，后来学了剑术，也和从前不一样了。只不过如今变的不只是剑术，心智也有了变化，倘若我读多了书，只怕性情也会变化吧？吴国的吕蒙不是说，‘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’吗？何况是三年呢？”

唐荷惊讶道：“你连吕蒙的话都知道了？”

“嗯，在某次的梦里知道的。”熊烈笑道。

“你还知道些什么？”唐荷问道。

“嗯，很多事情。”熊烈说到这，忽然转换话题道，“那边有人，咱们去看看。”

说着脚下生出一股劲风，竟凌空升高数丈，向前滑翔而去。

“你都会飞了？这便是宇宙力量吗？”唐荷越发惊奇。

“对，这就是宇宙力量，不过也还粗浅得很。”熊烈道。

“哼，你现在还有什么是不会的吗？”唐荷不快道。

“当然，我又不是神仙，怎么会没有我不会的呢？”熊烈道，“怎么，阿荷你不高兴吗？”

“哼，你现在这么能干，又会剑术，又有学问，还会飞！还要我干什么？”唐荷酸溜溜道。

“哈哈哈！你是我老婆呀！”熊烈大笑，“我需要你，可不是因为你会用鬼兵阵，而是因为你是我老婆。”

“这是你的真心话？”

“千真万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