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琛揉了揉沈嗷嗷的头,一把将梅花树下的年年提了起来。
年年滋哇乱叫的瞪着腿儿,沈念琛说道:“别装了,朕已经把人都打发走了。”
年年尖叫一声:“你弄疼我了,真粗鲁!”
沈嗷嗷听见年年说话的声音被吓得炸了毛儿,一下子窜到了自己的窝里。
年年不屑的冷哼一声,嘀咕道:“跑什么,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沈念琛幽幽说道:“你主人越来越不在乎我了,怎么办?
楠儿如今又怀孕了,又多个人和朕争宠了。
哎呀,你说说,她早不怀晚不怀,偏偏这个时候怀孕了,本来朕还打算带着婉儿云游的,真是的。”
年年毫不客气的怼道:“我说你,怎么连一群小孩子的醋都要吃,我真是有些受不了了。”
沈念琛一下把年年丢了出去:“你懂什么,连个伴侣都没有。”
年年鼓着腮帮子:“我是高科技生物,不需要伴侣。”
沈念琛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张牙舞爪的年年,戏谑地说道:“可你现在分明就是只狐狸。”
年年撅着腚就去找沈嗷嗷玩儿了,随后,窝内传出沈嗷嗷的一声惨叫。
沈念琛笑着走开了。
今日,江望泞刚和杜副将学会了骑马,于是便约着温衡去郊外游玩儿。
温衡听后二话不说就应下了,这几年相处下来,温衡对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也是喜欢的紧,只不过他自幼接受严格的教导,成日板着一张脸,不苟言笑的,这让温夫人很是苦恼。
温夫人私下里常常对着温衡感慨:“若不是遇到小泞儿,就你这个古板的性子,想讨到媳妇可就难了。”
温尚书闻言略微不悦:“夫人,有你这么损自家儿子的吗?”
温夫人冷哼一声:“我在和儿子开玩笑吗,你在这儿较什么真儿,今儿怎么不忙着处理公务了?”
温尚书一脸得意的说:“三日后,我亲自带着赈灾的银两物资前往刺州,陛下念我一把年纪不辞辛劳,特地放了我三天假好好休息一下。
夫人,我是这样想的,待我这次从刺州回来,就让衡儿和小泞儿完婚吧。
小泞儿也及笄了,我这就和江、杜两家商量商量,争取把日子定下来。”
温夫人看了眼温衡,笑眯眯地说:“全凭老爷做主。”
温衡红着脸说:“爹,娘,没什么事我先去接泞儿了,她还在家等着我呢。”
温夫人摆摆手:“快去快去,别让人家久等。”
江望泞穿着一身银白骑装,简单的束起一个高马尾,现在杜府门口翘首以盼。
远远地,她就看见了温衡的身影,她蹦蹦跳跳的跑过去,还嘱咐身后的贴身丫鬟不许跟过来。
二人来到马厩牵了两匹马,欢欢喜喜地来到郊外。
江望泞虽然骑术生疏,但是颇有将门风范,和温衡在一起比试丝毫不落下风,当然,温衡一直在暗戳戳的让着她。
二人兴致正浓时,江望泞的马儿不知为何突然受了惊,变得不受控制起来。
江望泞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面上虽强装镇定,但是心里已经慌了。
温衡拉紧缰绳,驾,很快便追了上去。
“泞儿别怕,抓紧缰绳。”
江望泞点点头,努力让马儿平稳下来,奈何江望泞拉的越紧,马儿跑的就越快,眼看着前面就到了断崖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