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衡一个翻身跃到了江望泞的身后:“泞儿,来不及了,和我一起跳马。”
江望泞紧咬下唇,眼睛一闭,就跳了下去。
温衡紧紧的将人护在怀里,双手小心翼翼的护着江望泞的头部,二人一起滚到了山坡下面。
江望泞扑棱扑棱站起身,发现自己一点儿事儿也没有,她急忙跑到温衡身边,见温衡满脸痛楚担心的不得了。
“衡哥哥,你伤到哪儿了?”
温衡声音里带着隐忍:“腿、腿。”
江望泞:“快让我看看!”
温衡向后躲:“别,泞儿,非礼勿视。”
江望泞一把将人按住:“别不好意思,你早晚都是我的人,快让我看看伤的严不严重。”
两个人拉扯间,咔嚓一声,温衡的裤子便被撕破了,隐隐约约的还露出了底裤。
他涨红着脸,羞愤地低吼一声:“说了让你别看,这下好了吧。”
江望泞低着头,憋了半晌,吭哧出一句: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。
你要是瘸了,我养着你就是了,我爹很有钱的,你别担心。”
温衡忍痛动了动,说:“放心,应该没伤到骨头,泞儿,扶我起来。”
江望泞找到了一截木棍儿,递给温衡。
与此同时,温尚书正在云间醉和江怀景、江晔,以及杜副将相谈甚欢。
江晔对温尚书这门亲家也十分满意,几人喝酒谈笑间,就把婚期定了下来。
三个月后,江望泞,江家幺女,江、杜两家的掌上明珠,就是名副其实的温少夫人了。
他们口中的两人,正在郊外艰难得前行,江望泞单薄的小身板儿扛着温衡,温衡拿着枯树枝,艰难的行走着。
直到太阳落山,杜夫人还不见江望泞回来,不免有些着急了,急忙派家丁出去寻找。
终于,杜府的家丁在城外二里碰到了两人。
彼时,江望泞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儿,他吩咐两个人先将温衡送回尚书府,自己歇了一会儿后便向杜府走去。
杜夫人担心坏了,责备的话到了嘴边儿,见江望泞狼狈的样子又硬生生咽了回去,急忙命人如准备洗澡水了。
一炷香后,江望泞舒服的坐在浴桶里长舒了一口气。
杜夫人边整理着她的秀发,边听她说今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杜夫人听的那叫一个胆战心惊,后怕得不行。
“衡哥儿是为了救你才受得伤?”
江望宁点点头:“是啊,外祖母你知道吗,我往山坡下滚的时候我就在想,我会不会断胳膊断腿儿什么的,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,我竟然一点儿事都没有,就是擦破了点儿皮,倒是衡哥哥,腿上被划了那么深的口子,肉都翻出来了,我看着都疼。”
杜夫人试探着问:“所以泞儿是看到了衡哥儿的伤口了是吗?”
江望泞毫不掩饰的点点头:“对啊,他还不让我看,我想着我们迟早要成亲的嘛,干脆把他裤子扯开了,外祖母放心,泞儿会对他负责到底的!”
杜夫人尴尬的点了点头,心想:这小丫头性格还真和她娘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