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阿计朗杰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这样夸他了,上次这么说话的人还是西凉国的皇帝。
“对了,”王扶景闭上的眼睛又睁开来,扭过头嘱咐道:“酉时叫醒我,我要回家吃饭。”
说完又昏睡过去,屋内立刻响起沉沉的呼吸声。
“……”阿计朗杰终究还是没去打扰她。
他可是西凉国最会明哲保身的圣手,照此女的脾性,若他把人喊醒,还对她说这间房是专为圣子休息准备的,此女一定会把他爆打一顿像破抹布一样扔出去再接着躺回去睡觉的。
心里委屈地想了一下,便拿着琉璃瓶老实地走了出去。
“得去为圣子疗伤了。”他轻声说道。
王扶景耳朵轻轻动了两下,听到门被阖住,吐出一口浊气,又安静地睡了过去。
阿计朗杰为圣子包好伤口,这才贴心地说道,“刀上的毒并不厉害,以圣子的功力完全不必理会。”
“恩人如何?”
阿计朗杰笑了笑,“失血过多睡下了,睡得比猪还沉。”
见圣子还是一脸不放心,他掏出怀中装着满瓶鲜血的琉璃瓶,一脸兴奋地说道,“我认为此女的体质十分特殊,她身上丝毫未有中毒的迹象,究竟是为何,只要一试便知!”
说着便又自腰间掏出一只青翠的竹筒,倒出一粒指甲盖大小的甲虫,甲虫混体漆黑,背部壳子泛着油亮的光泽,好像一粒漂亮的黑珍珠。
只见阿计朗杰将一滴血倒至甲背虫背部,虫身立刻变作了红色,还不及阿计朗杰说什么,虫子又变成紫色。
“为何变色?”谷镜盯着虫子问道。
虫子此刻已然变成了白色,背上的甲壳有些透明,仍在地上缓慢爬行着,自己没有任何的反应。
阿计朗杰眼光大亮,揣宝贝般将剩下的满瓶子血收好,“这怕是已经耐受了许多毒药的血,普通的毒对此人是没有效果的。”
“还有,圣子是不是认识此人,她究竟是什么来历呀?”
“怎么?”谷镜依旧惜字如金。
“我诊脉看到她的体内起码有一百年以上的内力,精纯无比。以她的年纪,不该有此内力呀!”阿计朗杰好奇地说道,“按理说有如此深重的内力,不会连止血都不会,可她就是不会,这就奇怪了!”
“嗯,”谷镜起身便走。
“圣子,你去哪里?”阿计朗杰叫道,心中有些不爽。
这些贵族,一个两个都是这样!
问什么都不说,只知道一个劲儿的问问问,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拍拍屁股就走,一点儿都不在乎他的感受!